调理一下就可以了。”
再接着,她真的没什么意识了。
稍微清醒一点时候,是她听到门铃声。
“她正病着,你来干嘛?向她托出所谓的真相?现在去说啊!”
不知道对谁说话。
“我只是来看她。”
秘书叔叔的儿子……
“她好得很,不用你关心!”很冷很冷的声音。
“够了吧!”更冷的声音。
正发着高烧的她,也差点被冻坏。
然后,两个男人,差点打了起来。
你们两个都够了!
可惜,她连坐起来都很困难,根本没有力气阻止。
后来,守夜大爷居然冲了过来:“小伙子,坏人姻缘,要遭天打雷劈的!”
再接着,连邻居都,隔壁的大嗓门大姐,一开口,就跟泼妇骂街一样,令人受不了。
他一向对谁都假惺惺的很有礼貌,左邻右舍对他印象好到不行。
联盟队伍迅速扩大。
被狼狈赶走的那一个,不用猜。
接着,他好象在和大妈大姐们讨论,最近治安不太好,由他独自出资,在楼梯口装个防盗门,并每家每户奉送四把钥匙。
有便宜不占是傻瓜,连她都想举手赞成。
睡梦中,她有了浅浅笑容。
第三天。
他喂她喝粥的时候,她稍微有点好转。
“你为什么还没走?”她用很轻的声音说,“我们,已经……”
她的性格中,最缺乏的一点,就是牵怒。
即使父亲的死,让她几乎崩溃,但是,她明白,那不是他的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应该成为别人谴责的理由。
她的理智不怪他,但是,她的情感在心情上,会有所偏移。
“分手了?”他自若的把话接下去。
她点点头,心情复杂。
“是啊,我们分手了。”他的湛眸一直凝视她,“但是,没听说过,分手以后还是朋友,这句话吗?”
她愕然。
“我们没交往之前,本来就是朋友,虽然中间发生了很多事,但我并不觉得,我们有老死不相往来的必要。”
她一直看着他,他的神情就象刚认识时一样,洒脱自如。
她忘记了,她只是他所有恋情中的一小段而已,对爱情,他一向放的很开,感情收放自如。
分手对他并没有影响。
她低下头,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
“恩,那好,以后还是朋友。”她艰难挤出笑容。
如果单单只是朋友,那么,就没有违背父亲的最后心愿。
如果单单只是朋友?,她就没有抗拒的必要。
“我和我爸通过电话了,他已经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媒体不会有机会骚扰你。”
她接过他手上的粥,一点一点喝着,但是却象失去了味觉一样,一点也尝不到任何滋味。
“恩,谢谢。”
“他怕你刺激过度,怕高家的‘长孙’有事,才会连我也瞒住。”可是,千算万算算不到,她居然会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而被一直瞒住的他,反而成了傻瓜。
“恩。”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也不必假装孕妇。
反正……她不可能会嫁进高家。
“那晚的事,我很抱歉……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吃醋了,才会这么失态。”
但是,他接下的话,让她小口小口喝粥的动作,停顿,呆呆看着他。
你尽管和他在一起,我不在乎!
那天,他原来说的是气话……
“别、说这些了……没有意义了……”她低头,逃避。
“恩,是没意义了。”
他配合度相当好。
“你、什么时候走?”她小声的询问,心情莫名其妙有点发慌。
“等你身体好点。”他气定神闲。
“不用了,我可以照顾自己。”
她神情疏离,心房,却有点疼痛。
“我公寓的卧室被好好炸掉了,需要装潢。”他又搬出这个理由。
“可是……一个多月了……”装潢一个房间,需要那么久?
“那时候以为我会在这住三个月,所以选择了豪华装潢。就算让装潢公司赶赶,也得再过一个月。更何况,现在是大过年的,实在不好意思开口……”他为难,“我又很讨厌和小鬼共用一个房间……”
他的说法无懈可击。
“你可以、住酒店……”为他的一句‘分手以后还是朋友’,这句话,她很艰难才能开口。
“公司的文件、u盘什么很多商业秘密,现在正好是关键期,为防意外,我不便住酒店。”他见她还是很挣扎的样子,“蓝芹,你放心,我说过我们是朋友,就真的只是朋友了!房子一装潢好,我马上搬走。”他一脸认真。
“呃,我们、还住在一起,不大、妥当……”坚持这句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很不近人情。
“你在怕什么?”他唇角有浅淡笑容,“怕我会对你下手?有生理需要的话,我会找其他女人解决,没必要对好心收留我的室友动手动脚。”
明明是一句让人宽心的承诺,但是,她的胸口象被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住,无法动弹。
有生理需要的话,我会找其他女人解决……
僵化的唇角,尽量淡淡微笑。
这几天,他确实都是睡沙发。
他都这样保证了,她能再反对?
就这样,让他搬出去的事,暂时搁了下来。
……
病稍微好了一点,她拿起手提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