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太零星了,却又好象记忆要脱笼而出。
她细喘,不知所措。
“你也喝了很多?”一道声音成功打碎了所有记忆的碎片。
将烂醉如泥的虎子放回床上,他转身询问“他”。
他的鼻子很灵,早就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酒香,同样,他的耳朵也很灵敏,听到“他”刚才的呼吸,好象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有点失律。
“没有,不是很多!”她急忙摇手。
“那就好!我们是纪律部队,不该喝这么多酒。”他蹙眉。
她尴尬的笑。
为什么,好象本能的,大脑最直接的反映,她不愿意在他心头给自己留下坏印象。
只是,人生在世,他是不是太严谨了?
“明天三队是1点集合,你上完早班,来看看他醒了没有。”他沉声交代。总归是一个寝室,总不能眼见虎子第一次集合就因迟到或缺席而被处分。
总归大家是一个团队的。
她有点意外。
她一直觉得象他这样冷漠的人,肯定即鬼毛又自私,肯定不会管别人的死活。
“还有一个呢?”他问她。
“高以贤还在酒吧玩,我看时间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