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想要今天找姨夫详细打听一下。
“手枪5个鸡蛋在15米的距离上,从掏枪、上弹匣,到枪响壳破浆飞5秒内要完成。”他陈述。
她的清眸,膛大。
那只是开始,还有第二项,“与人头同等大小的头靶,在20米的距离上,队员们从跑步入场、上弹匣,分别采用站、蹲、卧、仰卧姿式每人打掉5个靶子,10秒种之内才算及格。”
她很用力的吞咽一下口水。
第三项,“100米距离的人体靶,队员们使用‘八一’式自动步枪,头、胸、膝、肘部位,指那打那,弹无虚发。”都详细介绍清楚了,高以贤停顿了一下,冒似不经意的问,“你行吗?”
她不行,她一点也不行!
“所以,结论是,最多两个礼拜的时间。”高以贤修长的手指,指了一下被震呆的她,“你,要卷铺盖走人。”不是故意吓她,而是事实明摆着。
单一个射击考核环节,她根本摆不平,只能让人看笑话。
她的体能不行,更没有技能可言,根本混不下去。
她几乎能想象僵尸脸冷冷的咆哮声,和队员们的窃窃私语和不屑声。
那里,是男人力量的舞台。
所以说,她所有千万百计的努力都是白费,她必须面对自己的失败?
她不想那么示弱,眼眶却还是忍不住发红。
“明白了。”她用力点一下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她必须收拾好情绪,乖乖的离场。
“这里留给你,我出去吹一下风,冷静一下。”她的眼眶是红的,神情却是安静的。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没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高以贤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为什么面对她背过身,纤瘦的身影,他的心脏也跟着难受的紧缩?
他不该心软的,没有什么好心软。
“你的目的是什么?傅队长?如果是他的话,这两个星期我可以帮你!”既然每个人都说他很fēng_liú,自然,他的情场经验很丰富,成不成他不敢保证,但是比起她一个小丫头乱“闯”,他还是有信心能帮到她。
她现在难受到根本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他都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她的肩膀怎么还是沮丧、难过的挂垂着?
难道不可以稍微表现的兴奋一点点?
再怎么好说话,他也已经仁至义尽!
现在,什么也别管,丫头出去以后,他可以洗一个自由澡。
他重新拿回换洗的衣物,在她重沉的脚步快要走到门边时,一句没有经过慎重考虑的话,脱口而出:
“要不要我教你射击?”射击一向是他的强项。
话一出口,他和她都愣住了。
死马当活马医?他会不会太过“好心”?
今天的高以贤,太过反常。
他深呼吸一口气,了解紊乱的心绪,清楚为什么。
看尽一个姑娘清白的身体,如果不补偿点什么,会憋得发慌。
偏偏对方即使再难过,也不尖叫、不崩溃、不为难。
第十二章
据枪、瞄准、控制好呼吸、再慢慢扣引扳机,直至枪响。
这是射击的基本要领。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学过一段不短的时间,重新掌握起来,她进步还算满快。
但是离指那打那,弹无虚发的程度,还差太多太多。
“砰”的一声巨响,25米的距离,她成功射中人体靶。
专业的射击场内,她带着耳套,因此耳膜没有被震得嗡嗡作响,只是她到现在还没适应火力对手臂造成的强大震感。
所以往往每次下课后,她的手臂有重伤的错感。
“不行的话,就休息一下。”耳边传来叮嘱声。
上弹匣,瞄准,枪响。
高以贤的动作又快又准,才几秒的时间,人体靶已经被打出一个大窟窿。
从那天发生“突发”事件到现在,高以贤不知道怎么办到的,他将自己调到她所在的卡点,并值勤时间调整成和她的班次一样,几乎每天下班后,他们两个人就会消失掉,进行秘密集训。
她有点愧疚的望向他。
不可否认,无论工作还是生活上,因为有了他的掩护,她轻松太多。
只是,考核大赛在即,每位特警都很珍惜自己的时间,下班以后都充分利用时间加紧训练。
只有他们,在从学开枪起步。
因为拖累,她觉得自己亏欠他很多。
“不要这样看着我,虽然我的脸皮不薄,不过被一个女人一直盯着看,也会不自在。”他低头,“乓”的一声枪支上匣,低声轻笑。
又说她是女人!他就不能忘了这件事情?
她轻笑摇头。
也许是因为每天在一起的时间几乎超过18个小时以上,才几天的时间,两个人已经仿佛熟到不能再熟。
“再开枪,看看。”他退后一步,将空间让给她,交代,“打它的头。”
她认真的点一下头。
双臂依然还酸痛着,但是,她丝毫不打算“娇弱”。
身体与目标成45度角,两脚分开略与肩宽,在拔枪动作的基础上右手为强手握枪用力前伸,枪面与眼睛同高,左手为弱手由前向后包握右手,掌心相对并用力后拉,左臂肘部向下约成9o度角。
她的动作很连贯,一个也没有错。
她不是很有天分,但是胜在很努力也很认真,并且很能吃苦。
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女生,在女子特警队里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