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何处,想要拉着他的头离开,下身却是异样的快感,肉芽被挑逗的充血肿胀,yīn_dì摩擦的愉悦很快将她淹没,源泉尽头河水涓涓不止,她颤抖着高潮,在战栗中,穴口被他吻住。
他的舌头刺进xiǎo_xué旋转一周后出来,绕着洞口周围抵舔,最后,在不断收缩的花瓣处重重嘬一口,宽长的舌头尽力一卷,将律液送入口中。
“不脏,很甜,”霍连夜吞下一口她流出的汁液,带着满嘴晶莹抬头看她,孟冉婷抬手捂住嘴,郁闷地抱怨他竟说胡话。
那里怎么可能会甜,淋巴腺体分泌出的废物,只不过被有才之人编了几个像样的名字而已。
“你别舔了,真的很脏……”孟冉婷才不要承认自己在担心他的器官会因这没有特殊气味的液体起过敏反应。
他们足够疼爱她,她也应该付出相应的回报。
yín_shuǐ顺着她的大腿根滑下,滴滴答答掉到桌子上,她似不懂得羞涩,一个眼神示意他站起,霍连夜领会了女人的寓意,轻笑出声,撸动几下自己的ròu_bàng。
自己第一次没给这女人留下太好的印象,看来是明家兄弟调教有方,能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他的出现和yù_wàng。
同杀人犯生活做爱本身就是件很折磨心里的事情,就算明谦明陌再强,也免不了担心外界的情况,难免会疑神疑鬼,而现在又多了一个他,他起初还怕她有所抵触。
没想到这女人跟开后宫一样,倔脾气一分未收敛,不仅全盘接受,还越做越勇。
罢了,谁做谁的后宫都无所谓,反正他们四个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女人,他们有没有说过,你其实很骚?”床第间的粗言秽语从霍连夜口中说出,令人觉得更加yín_dàng。
孟冉婷摇摇头,对他的调戏天生产生免疫。
ròu_bàng抵上濡湿的穴口上下滑动,巨大的蘑菇头蓄势待发,霍连夜低头看着不受他话语影响的女人,张嘴吻了上去。
同时,ròu_bàng一个突击,挺进了湿滑的山谷。
(四十六)俯首2h
(四十六)俯首2h
男人一条腿搭在桌沿上,另一条笔直地站着,女人的小腿勾着他的脚腕,交合处水液飞溅,一条巨龙在水洞中翻滚,突然一个猛进,肉囊重重拍打在穴口下方,两人耻骨相抵,ròu_bàng使坏地研磨,弄得女人颤抖不已。
明明不再是青春的年纪,皮肤细腻的手感和甬道的紧致令他沉溺。
那里似乎不会松懈的样子,每次推进都显得异常艰难,富有弹性的肉壁被撑起,张弛有度的压力感从四面八方拥挤而来,尤其是深处柔软的小嘴,不断喷出香甜的液体,似在邀请着他的深入,男人被夹得好生舒服,后撤半截,再整根没入。
“哦……”女人如虾一般弓起身子,却是准确地描述着自己的身体,“等下再进去,现在还不行,会疼……”
男人笑着点头,不再着急,由慢而快地chōu_chā,待她的身体更加兴奋,能够轻松容纳他的进攻。看来自己的意图太过明显,以前听明谦描述的时候就想亲自试试,自己器大活好,打开她的宫颈不是问题。
宫交啊。孟冉婷见他如此有意地大力顶戳,也不好意思拒绝,但上次子宫口毫无准备地被进入,那疼的程度不亚于chù_nǚ膜破裂,虽然后面适应了,jīng_yè射进来的时候也很温暖……
好好做准备运动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好,我不急,”嘴上说着不急,男人心里可是和被猴儿抓一样,怎么插怎么痒痒。
这女人怕疼真是怕到一定境界了,又懒又馋,从不自己出力还要求那么多,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也真是够找罪受的。霍连夜鄙视一下现在正顺着女人不断出力的自己,撇撇嘴,我乐意。
孟冉婷感觉自己像是煎锅里的咸鱼,翻来覆去,被顶得五脏六肺都要移位了,下身因紧张收缩得更加频繁,霍连夜被夹得满头大汗,头脑中全是射意。
见女人身体已经极度亢奋,霍连夜不再等待,大力地chōu_chā,每次都顶到最底,孟冉婷身体一阵摇晃,差点要扶不住了,感觉到那吐着蜜液的小嘴正在慢慢打开,男人咬紧牙根,狠狠一挺——
“哦好爽!”
那硕大的龙头趁着花壶打开的缝隙钻了进去,ròu_bàng被包裹着在外不见了踪影,幽谷的深处是从未想过的柔软湿热,媚肉绞着guī_tóu,死命地吸附。
子宫被打开的一瞬孟冉婷吃痛地皱紧眉头,不管前戏做得再充分,这进入时的疼是免不了了,不过比上次轻了不少,疼痛过后,是欲飞上天的舒爽。
如同顶进了心房,那舒爽感蔓延至了喉咙处,爽得她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得张开嘴唇,像搁浅的鱼儿渴望海水,霍连夜下身磨蹭着,似要把子孙带也一块儿挤进去,他一只手伸到女人背后环着她的腰把她放倒,尽量不让背部直接接触冰冷的桌面,润滑的嘴唇压下,把空气渡到快要窒息的女人口中。
“给我……”女人口齿不清地说,拖长的尾音分外娇媚。
“那我不客气了,”霍连夜的舌头舔过她敏感的上颚,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最后轻轻勾了一下舌尖,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
他把腿放下,扶住她的盘骨,一次次大力冲撞,时不时地闯进尚未闭合的子宫口,引来两人同时的呻吟。
大约又持续做了二十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