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绵在旁揉了揉额际,想说罚就罚吧,大不了她来出钱,何况交警同志也没说要扣分,可这主意还是得周茹拿,试着劝了几句人又不听她的。
正这当口,一道视线让温姑娘生生打起一个寒颤。记得她哥失踪前说过,这感觉就如同当你置身在无处藏匿的平地,却还被一支精锐的枪,堪堪慑住了心脏。
一辆奥迪a6悄无声息挨着他们停在后方,正气凛然的小交警顿时无语了。“后头那人,你这车怎么回事?没瞧见我在开罚单吗?”
这辆车的车身被擦得一尘不染,他走过去低头一扫,嘿!还是块军车车牌,难怪这么牛。
一位现役军人走了出来,穿着挺括的深绿色常服,肩上军衔两杠两星。年轻交警一时被这人的气场震住,向他敬了个礼,男人淡然地转过脸,温绵登时愣怔在了原地。
瞿承琛。
穿军装的中校应在烈日下暴晒过无数回的肌肤却比常人的色泽看着更美,只不过那种俊美之中,无处不透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