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臻找到东西后并没有迅速离开,周遭安静的出奇,很多的个片刻后,一声轻而沉的叹息声幽幽的响起。
脚步声由近至远,卧室门被带上。
等一切再次安静下来梵歌睁开了眼睛,手缓缓的落在了自己的唇上,刚刚,为什么会撅起了嘴唇呢?又为什么温言臻的叹息让她心里揪着呢?
载满着鲜花的小货车对着她冲过来,怀里抱着大捧的麦花,经过特殊处理的麦花色泽金黄,梵歌就这样抱着几乎要把她所有视线都遮挡住的麦花呆呆的站在那里,花店外正在给鲜花喷水的小妹们张大了嘴,花店里的老板朝着她拼命的挥手,这是花店一条街,九点多的时间,街道并不是很热闹,轮胎摩擦着地面,变形的引擎声音让这条街仿佛之间被定格住了。
车子对着她冲过来的时候,梵歌有种被突然魔住了的感觉,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车子直挺挺的对着她冲过来。
“梵---歌---”比车子引擎更尖锐的是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