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梵歌凝视着从小径走来的的身影,不久前的某个深夜,同样的有漂亮聪明的姑娘向温言臻表白爱意,可以不计较名分,可以不在乎身份是否光彩可以抛弃道德,也不知道暗地里,温言臻接收到多少这样的暗示。
淡色的身影在门口停顿了下来,西北偏北的回归线把她的身影拉得更为的苗条了,日光停留在了她淡色的身影上,她逆着光站着,落在她衣服上的光感也许是太过于强烈了,导致梵歌一阵的眩晕。
稍微的停顿了片刻,她拾着台阶而上,三个台阶过后,她停在了梵歌的面前,约半米左右的距离,微笑的愀着她微笑的点头,举手,嘿,你好!梵歌!
梵歌没有来由的心里一抽,那是一种类似于麻痹触感,就像手指去猝不及防的触到了电源,麻痹过后是起鸡皮疙瘩。
银白色的麻布衬衫,宽大的衬衫下摆被塞进浅褐色的铅笔裤中,平底鞋,马尾辫,淡淡的妆,站在眼前的人看着更像是刚刚大学的学生。
她有一双太过于清亮的眼眸,梵歌目光离开了那双清亮的眼眸,收起了唇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