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史虽未听明白是什么事情,却被贵妃的一脸惊惧给吓得不轻,转眼瞧见贵妃身后跟出来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宫人,心内更是害怕不已,便也哭了,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玉哥儿又怎么了?可是玉哥儿那里出了什么差池?”
贵妃仍旧伤心恸哭:“我这些年来一心向佛,成日里抄经烧香,都是为了他与玉哥儿啊!我昨日才在佛前许过若是他能病好,我便是少活十年也愿意的愿,可是转眼间我母子却被他逼到这个地步!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落到了他的手里,养下玉哥儿这样不省心的儿子!”
妹史慌道:“娘娘有话回宫再说,当心叫人听了去!”
正在苦劝之时,容长一从寝殿内一路小跑追出来,递给妹史一把油伞,将那宫人手中的物事也接过来,小心递与妹史,给她使了个眼色,叮嘱道:“有风,过一时只怕有雨,带上伞,出门时莫要叫娘娘淋了雨。”见贵妃满面泪水,胸前的衣襟已然哭湿了一片,心下微有不忍,垂下头去,又低声嘱咐了一句,“人在青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