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也罢,后悔也罢,不管怎么说,这已经是阿桑父亲对季秀网开一面的唯一出路。在深沉的黑暗之中,季秀缓缓褪下衣衫。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却没有顾及太多。
——天再冷都不要紧,一会儿以后只会嫌太热。
屋子里连一点光线都没有,故而无人瞧见季秀的肌肤是多么的细腻和洁白。尽管从前驭女无数,但他的心情却一如纯白少年chū_yè之忐忑。他悄无声息地钻到阿桑的被子里去,仿佛纯净无瑕的洁白羔羊献祭他关于爱情的信仰。
那时其实阿桑还未能成眠。燕明君的梦呓之语加深了她对母亲这个词汇的想念。她的心境正低落间,熟悉的气息便悄悄地环绕了她。他们相依为命那么多年,她对他的气息,甚至比对南离都要熟悉。
“秀秀?”她迟疑着问道,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甚至有些慌张,生怕惊醒了父亲。
尽管早有准备,季秀的应对却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很难过,睡不着,是不是?我也一样。不过不要紧,我们可以一起做些开心的事情。”他说起早就准备好的对白,声音却是抖得厉害。
他开始用嘴唇轻轻触碰她的唇,隔了衣服在她身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