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她那只独眼望着季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低声道:“你手头上的本事,我倒是见识过了。其他的呢。”
季秀在她的注视下,默默解开了上衣。他身上的肌肤甚至比手上和脸上更加洁白。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任由姜姬略有些粗糙的手在他的背脊之上一路滑下。在姜姬平静的声音里,他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当年,赢牧诗曾经指责大祭司姜妧太过贪恋男色,一意孤行提拔了太多的少年,并直接指责她视南离为禁脔。这件事情之后,又有谁不晓得赢牧诗的心思。夏望为了保护赢牧诗,给她寻了个南下拓荒的活计,让她远离稷下川数年。可是如今她回来了,正逢南离要嫁人,你倒是说说看,她会不会提亲呢?”
她突然停了下来,手轻轻抚摸过季秀背上几道尚未好透的鞭痕:“这是谁打的?”声音里微微有些不悦。
季秀小心翼翼揣测她的心思。“不打紧的。我身上从不留疤。等到伤好透了,也便没什么了。”
姜姬的手于是继续向下摸去。自燕明君之后,她又经过了几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