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知道了他做的那一切,还会这样说吗?戚玺想着,继续轻道,“那你能试着爱上……哥哥吗?”他本来想说“我们”,但她可能永远无法接受那样的关系,而他只要汲到她分成几份的爱中的一点点就好了。
她没有恨他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能再爱上他?淡缘反问,“他那种人……哪里有爱呢?”
“即使没有爱,在他心中……你也是最重要的。”在我心中,同样,戚玺想。
淡缘盯着戚玺异常平静的脸,轻声问,“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当次月老,帮我们牵线?可是好像不可能成功了……我想要的只是我的家人,我只要你们放了他们。”淡缘的声音小下去,这几个月她已经尝试了所有可能的方法,请求他们放手,或只是简单的让她见何祁一面,但没有办法行得通。她觉得精疲力尽,“你们究竟想要些什么……”
“淡缘,把何祁忘了吧,那样对你会好些,”戚玺的手指抚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