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见面介绍苏芷珊的时候说了第一句,要她收下苏芷珊送的红包时是第二句,方才在酒桌上要她不要喝了,是第三句。
之前,她当是有别人在,穆霖不便说话,可现在只剩下他们二人,他竟然仍是沉默。
他们之间,何时变得这样静默了?
还是他在听到她跟谈菲儿讲自己独自在外的痛苦和孤单时自己当初送走她,感到愧疚了?
又或者都不是,只是单纯的,无话可说。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英禾魔怔似的在心底呢喃,
他是从小给她读故事哄她睡觉的穆霖啊,是经常在夜间为他盖被子的穆霖,是……
不重要了,是吗?
眼下,他是别人的了。
英禾的眼角,渐渐泛了湿,心里凉的发紧,像是在和这炎炎夏日作对,挣扎不已。
不能再念,越念越想,越想越痛。像是吸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