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自己的柔软紧致里,极端的快感顺着他的腰椎爬上来,让他战栗着狠狠地进入她,亦引出身下人儿的魅惑的呻吟与尖叫,风墨天紧紧地扣住她柔软的腰肢,不让她离开自己片刻,交颈亲吻,温柔而激烈,带着抵死缠绵的味道。
姐姐……姐姐……不要怪我,对不起。
白夜沉沉浮浮,没有看见他情欲下哀伤的眸子,只是死死抱住身上的人。
缠绵持续了多久,白夜并不知道,只觉得似乎很久很久,到了后面,她不知怎么反客为主,被他抱起,骑在他身上,用羞耻的姿势交缠了许久。
感觉身上温暖忽然撤了去,疲惫间,他闲暇地将脸儿深深地埋在自己颈项间,像幼年时,那个孤单无助的少年。
却并未持续多久……
“我们去沐浴。”
抱着自己去沐浴的却不是那双手,而是另外一双更大的、结实的手,还有炽热的气息,是旷野的味道。
那样宽阔的结实的胸膛……
似有什么蓦地警醒,却在闻到一阵淡淡的龙舌兰香气后,意识又似醒非醒。
只是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肩膀,低吟似的道:“白狼?”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墨墨,你明知我最恨分享这种事。
为什么要让我恨你,难道我们恨得还不够长久么……
“不要怪他,是我的主意。”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你只当一晌贪欢,便当作告别吧……但是……这是我们唯一能想到的,夜,你真的……真的宁愿让我们四个都隐忍痛苦一辈子,也不愿意忍耐的话,枪在床头,醒来后,你想杀了谁都可以。”
“不……白狼……不要逼……逼我。”指尖陷入对方的肌肤,几乎可以听见裂帛的声音和血腥的味道,才猛然惊觉,似要收回颤抖的手,却被对方按回自己的肩膀上。
“你要抓要掐都可以,只是……别伤了你自己,我的女人,谁都不可以伤,连她自己。”白狼深沉的嚣然声音在耳边响起,让白夜眼底的泪忍不住冒出来。
身体接触到温暖的温水,似连水里都带了迷离香气。
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死死地抱住他壮实的肩膀,缩在他怀里:“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们都逼我……都在逼我……我讨厌你们……我要的人生不是这样的……我只想平平淡淡过了这一辈子而已。”
她努力了这么久,只是想让生活回到原来的轨道而已。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白狼苦笑,紧紧地抱住她慢慢地为了舒缓身上的酥麻,在她耳边轻喃:“别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疼了。”
从来没有见过坚强的白夜哭成这副模样,委屈的像被欺负的小女孩。
细密的吻,带着粗狂的味道从她微红肿的眼皮滑落到粉润的红唇上,小心翼翼地吻着。
“让我走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白夜手臂搁在他结实赤裸的肩头,被熏得微微泛出粉色的脸庞贴着他的耳边。
难得的乖巧和温存亲近,软软的气息让白狼忍不住差点答应。
沉默了片刻,他抱着她细细的腰坐在自己结实修长的腿上。
“夜,你那天去找我,还那么主动,我原本真的很高兴,下个月是祖父的忌日,我本来以为你能陪我一起回去走走。”沉默了片刻,白狼忽然淡淡地道。
白夜一震,垂下眼帘,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昏沉沉的脑海里生出的愧疚缓缓地顺着水波蔓延开。
“抱歉……我……”她苦笑着,真心诚意地道。
她确实只是想利用这样的亲近,换取白狼的妥协。
她真的如海德里希说的那样,变成和他们一样,使手段耍心机已经变成一种本能,即使面对爱着自己的人。
从曾经的被人弃如敝屣,到现在……说她保守也好,顽固也好,一直只希望驾照属于自己的平静,却似乎总没有安宁的一刻,也许这一切,从墨天的心灵被扭曲的那一刻开始,连带着自己的命运轨迹就开始偏离了。
“不用抱歉,说诡诈的应该是我。”白狼忽然笑了一下,莹绿的狼瞳里闪过一丝深沉。
白夜敏锐地瑟缩了一下,刚张口:“白狼……不要……唔……”唇已经毫不犹豫地被人炽热的带着淡淡雪茄味道的唇封住。
白狼一手托着她丰润的翘臀,一手扣住她细细的颈项,轻巧地将她放在浴缸边上,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白夜和风墨天住的屋子并不算大,由于他行动不便,连家俱都没有多少,只是为了方便理疗师和白夜帮他复健与治疗,浴室却和一个房间一样大,布置得很是舒适,按摩大浴缸周边都铺着极其柔软的特制软胶垫,足以躺两个人。
炽烈的吻让她脑子更昏昏沉沉,如果是墨天的气息如水一样捉摸不定,潮润的海洋般,阴晴不定,可以温柔得让人融化,也可以暴烈阴鹜得让人战栗,那么白狼的气息带着旷野的味道,像九月艳阳照射在原野上发出的干燥的味道,浓烈的、富有侵略性,却让人觉得安全,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
龙舌兰的浓郁带着刺激味道香气渐渐浓郁,白夜推拒的手软弱得仿佛象在抚摸他那恬结实的胸膛,白狼喉间低低响起笑声。
“不要笑……”白夜试图拉回自己的理智,继续和对方说理,却在捂住他嘴的指尖被他含进唇间时,陡然收声,似有电流顺着指尖爬上皮肤,蔓进骨髓。
粗砺又柔软的舌尖含住她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