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卷霜睁圆眼睛:“那五殿下也受伤了?”
“嗯。”高文点头也难,几乎什么动作都不能做,可没憋死他。他无法颔首,就连“嗯”两下:“嗯,段秦山没我伤得重,但他背部现今也不能动弹了。”高文眸色变得深沉:“我欠他这一笔恩情,以后定会还他。”
屋内的气氛一刹那凝重起来,高文以后怎么还段秦山这笔情,高文未曾讲,徐卷霜也不可能开口直白问出来。
“哈哈。”还是高文轻轻松松一阵笑,打破了屋内的沉寂。他笑着说:“段秦山那个小子跟我讲,说我这次千万不能死。我要是死了,回京以后,不管是不是他的错,皇上都不会轻饶他。段秦山那小子,哼!居然跟我说,若不是顾忌皇上,他完全不想救我,他又说,他自想用千百计让我死,只是不能……竟同我约战于十五年后,说是留着我的性命,待十五年后他再来随心所愿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