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海州市。
陈之毅听见电话那头又吼来两声,这才开口:“我过两天就回来,爸,以前纪委的那个张叔叔是不是还在职?”
第二天余祎醒得早,天还朦朦亮,轻手轻脚下了地去卫生间洗漱,出来后直接就去了楼下客厅,一个多小时后手机响起,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沙哑:“人呢?”
余祎轻笑:“客厅。”
“上来。”
余祎笑眯眯地躺在沙发上,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认不认识比你更恶劣的人!”
魏宗韬道:“你先上来,我现在告诉你。”
余祎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着,不为所动。
她知道魏宗韬已经憋了五天,前天晚上他还建议余祎有空去看看医生调理一下经期,昨晚余祎见他夜里已经两眼放光,想笑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拖延时间不愿意回答,诚心吊着余祎,余祎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果不其然,今早他已有预谋,早早醒来见不到余祎,电话立刻追来。
余祎还优哉游哉地躺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