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毅胃里翻滚,眉头紧蹙,嘴里轻喊:“一一……”
余祎正在舱房里看旅游攻略,决定到达马来西亚和新加坡时不下船,圆珠笔刚刚在纸上打了一个叉,突然就听见有人敲门。
余祎打开房门,见到门外之人神色焦急,听她问:“打扰您了,请问您是余祎小姐吗?”
余祎来到陈之毅的舱房,床上的人嘴唇发白,喉咙轻滚,不断呢语,医护人员解释说:“陈先生晕船十分厉害,我检查过他身上有伤,可能是吹了海风,他的体温有些偏高。”
余祎病完,竟然轮到陈之毅病了,并且还在这种邮轮上。
陈之毅身体虽然不适,意识却还清醒,知道余祎就在身边,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她的手,耳边一道冷冰冰的命令:“松手!”
陈之毅越握越紧,闭着眼睛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低语说:“一一,你什么时候生完气?”
余祎叹气,使劲儿抽出自己的手,说:“你别给我装病,我知道你清醒得很!”
陈之毅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