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蹴鞠课的内容也很简单,夫子讲一些蹴鞠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大家就开始分为两队比赛,看哪个队进的球多就算哪个队赢。
不过蹴鞠比赛多数是那些男学生玩的,女学生玩的则是藤球。
蹴鞠毕竟要跑老跑去,女子体力始终不及男子,所以还是玩藤球来的好些。
玩藤球有点类似于踢毽子,总归就是用脚啊,膝盖啊之类的顶球,不让它落地,看谁顶的最多就算谁赢。
而司马玥经过刚刚两节课的身心摧残,实在是没有精力来玩这个了。
于是她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和蹴鞠夫子说了下,然后就跑到一边坐着休息去了。
只是坐下没一会,忽然一只圆滚滚的球就这么凌空的飞射了过来,滚啊滚的,就正好滚到了她的面前。
司马宣的大嗓门随即也响了起来:“玥儿,快将球扔过来。”
司马玥抬头望了望那群汗流浃背的少年,然后慢吞吞的起身站了起来。
上辈子她也是踢过足球的,虽然只是个业余爱好,但好歹也算是入了门了。
她站在那只球前面端详了端详,见那是一只充气球。虽然不比现代的足球那么规范,但也算很不错的了。
而下一刻,她抬脚,对准面前的这只气球就精准的一脚踢了过去。
顿时只见场地上一溜灰尘起,气球被她准确无误的传到了司马宣的脚下。
司马宣愕然,抬头望过来,却只见司马玥平淡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慢慢的拍了拍手,然后转身缓缓的走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少年,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于是等到放学回去的路上,司马宣言辞中满满的都是对司马玥的敬佩。
他的原话是,哎,玥儿,我原本还真以为你和传说里的一样是个傻子,现在才知道那传说有多误导人。玥儿,你真的是大智若愚啊。
司马玥无奈的扶额。
她特么的宁愿别人说她是大愚若智,也不愿意别人说她是大智若愚啊。
大愚若智好歹从外表来说还是生了一副聪明相,可大智若愚的言下之意就是生了一副蠢相啊。
第二日上午依然是两节文学课和两节算术课。
两节文学课司马玥都是坐如钟,就跟上紧了发条一样,精神高度集中,深恐王隽逮了她什么错处,然后就借此造点幺蛾子出来。而等到上算术课的时候,她却是在书案前面磊了好几本书作为遮挡,然后就趴在案上睡觉。
反正算术夫子他年纪大了,视力不是那么好,看的也不是很清楚的嘛。而且她和司马宣也打好招呼了,有什么事及时叫醒她。
但不想这一幕却被站在屋外的王隽给尽收眼底了。
而下午则是天文课和武术课。
上天文课的时候,司马玥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惊艳。
简单来说就是,她觉得郑洵属于那种貌美温柔易推倒的类型。未说话之前面上先带了三分笑,语气也是轻轻柔柔的,恍如三月春风拂过心田。
于是原本对天文星象这种不感兴趣的司马玥这两节课愣是听得津津有味。
有郑洵的美貌在那挂着嘛。看着美人流口水也是一种享受哟。
最后一节课是武术课。
司马宣早先就对她说过了,武术课的夫子是当朝的车骑将军,典京师兵卫,掌宫卫,身上责任重大,而且甚是忙碌,一般不常来,就相当于是个挂名的夫子了。经常来教他们的是是他帐下最得力的前将军。
今日来的正是前将军。
前将军姓赵名德,亦出身名家,兵法甚熟,一身武艺更是让人钦佩。
司马玥和司马宣他们来到了昨日上蹴鞠课的空旷场地,然后就发现旁边的一棵银杏树的枝干上挂满了苹果。
现下已然是仲冬,银杏树的叶子都落得差不多了,剩了几片叶子在寒风中颤抖着,也是随时都会落下来的样子。
赵将军双手驻着一把长剑,往银杏树面前那么一站,那就活脱脱一个门神样。
门神板着脸,宣布了今天上课的内容。
那就是,大家上树摘苹果吧,谁能摘到最高处的苹果,那谁得的分就最多。
自然,这个得分是会被累计起来的。
学院里采用的就是累计分制。按照你平时答题,表现的情况来累计分数,然后达到了优,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学院了。
于是大家都在下面摩拳擦掌的抬头望着银杏树。
这棵银杏树估计有些年头了,枝桠丛生,高耸入云。
每个枝桠上都被挂上了苹果,甚至连最顶端的那根树枝上也挂了。
司马玥望着被挂在最顶端上的那几只苹果,正被北风吹的晃悠悠的来回摆动,不由的就想着,这几只苹果估计也只有鸟儿才能摘得到的吧?
一群学生排着队,挨个的上树摘苹果。
于是司马玥就见到了传说中的轻功。
那感觉,好像他们脚底都是装了弹簧一样的。只用脚这么往地上一跺,然后整个人就弹射上去了。
司马玥只看得目瞪口呆。
只是好像每个人脚底装的弹簧弹力不一样,所以有人弹射的高些,有人弹射的矮些。
轮到司马宣了,司马玥就见他回头对自己眨了下眼,然后脚底一点,人就飘上了空。
他虽然没有摘到最顶端的那几只苹果,但也算很好的了。最起码到目前为止,他摘的苹果是挂的最高的。
而他的最高记录维持了很长时间,直至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