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鞭如灵蛇一般冲了出去,绕在了王隽院落里的那棵香樟树粗壮的枝干上。
一击即中,司马玥颇为沾沾自喜了一番。
她原本是想借力打力,软鞭一端缠绕在了树干上,她这边拉着软鞭这端,轻轻一跃就能翻过墙去的吧?只是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她这边拉着软鞭怎么蹬腿照样还是上不了几寸高啊。
最后她颇为挫败的收回了软鞭,想着不然还是走大门算了。
能练个鞭子就不错了,飞檐走壁什么的,还是想想就好了。
但还没转眼,就先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这么快就要放弃了么?”
司马玥循声望去,就见一身锦衣的王隽不知何时正站在了树上。
他脚下踩的是一根极细的树枝,但他整个人这么站在了树枝上,竟然都不见那根树枝有一丝半毫的弯下去的意思。
所以说人比人气死人这句话真的是,说的太贴切了。
司马玥又是艳羡嫉妒,又是惊喜愉悦的仰头问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王隽纵身一跃,整个人如同一片轻盈的雪花一般落地无声。
“你的软鞭缠绕在树枝上的那一刹那我就过来了,只是你一直没看到我而已。“
所以说自己在这作死的瞪了半天墙却一寸都没挪上去的丑样子全都被他给看到了啊?
司马玥恨不能立时转身在地上挖个洞,然后一头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她转身作势欲落荒而逃,但王隽快她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害羞了?”
王隽总是能轻易的看穿她内心的所有情绪,司马玥一时都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压根就没有半点*可言啊。
她抿着唇没有回答。
王隽一面携着她手往卧房里走,一面就笑道:“你我之间亲密如同一人,还有什么事可害羞的?你自己可会在你自己面前害羞?”
自己自然是不会在自己面前害羞的,但是你我之间亲密如同一人这话......
你我之间什么时候亲密如同一人了啊喂?这话容易引起别人误会的啊好么。
司马玥觉着自己自打招惹上王隽之后,名声什么的完全就已经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王隽对司马玥的卧房已经很是熟悉了。
进了屋之后,他放开了司马玥的手,拣了两个杯子,倒了两杯茶水,递了一杯给司马玥,笑道:“方才出力流了很多汗吧?喝杯水。”
总感觉他这话里话外的其实是在嘲笑她啊。
司马玥默默的接过了杯子,默默的喝着杯里的茶水没有吭声。
王隽坐在她身旁喝着水,望着她的小公主低眉顺眼喝茶水的模样,就只觉得心尖上痒痒的,又很想撩她一撩了。
于是他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伸手握住了司马玥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放在掌心摩挲了片刻,而后笑着低声的问着:“阿玥这么晚去找我,可是想我了,嗯?”
最后一个嗯字叫他说的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啊,简直就是余音袅袅,绕梁三日不绝。
司马玥浑身抖了一抖。
然后她面色冷静的自袖子里取出司马瑜的那封书信来,抬手甩到了王隽的怀里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趁着王隽在伸手拆信的功夫,她起身就想逃窜。
再待在他身边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不够用了。
但王隽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一手拆信的功夫,一手就径直的来揽她的腰。
于是司马玥不过才刚站起的功夫,就已经是被王隽顺势给揽到了他的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坐在了王隽的大腿上,大腿上,腿上,上......
司马玥觉得自己这当会算是很真切的体会到了何为迎fēng_liú泪。
羞愧的很想找个地洞钻了啊啊。
而王隽则是神色如常的一手揽着她,一手拿着信纸在看,头还很亲密的搁在了她的肩上。
片刻之后,他将手中的信纸放到了一旁的桌上,转而是两只手都揽住了司马玥的杨柳腰了。
“这事阿玥做得好。”
现下他不是简简单单的只是将头搁在司马玥的肩上了,转而是微微的偏过了头去,双唇在她的脖颈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来扫过去。
酥□□痒的感觉,撩人之极。
于是上半身便往一旁侧了侧,以期让王隽的双唇触碰不到她的脖颈。
但这摆明了也只是无用功罢了。因着她往旁侧挪动一寸,王隽就跟着她往旁侧挪动一寸,简直就是如影随形。
到最后司马玥索性是认命了,坐直了身子,问着王隽:“那司马瑜的这个邀请,明天我到底要不要去?”
对于刚刚王隽将她当小孩子,夸奖她这事对他说的那句做得好的话,她听了心里竟然隐隐的觉得有几分高兴。
真当是越来越没有出息了。但她还是不由的就想问问他的意见。
王隽正在亲吻着她脖颈的动作一顿,随即便低声的笑道:“去啊,怎么不去。既然司马瑜诚心诚意的邀请了你,你不去,自然是不大好的。”
局都已经布好,接下来自然是要收网了。
司马玥哦了一声。
但是她私心里还是觉得怪异的很。
司马瑜这个人,每次看到她的时候立时就化身乌眼鸡,倒恨不能一嘴就将她给啄死了,怎么可能现下倒要来跟她道歉,而且还说往后做一对相亲相爱的好姐妹?
这真的不是鸿门宴?
司马玥越想就越觉得心里毛毛的,一时就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