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後背对着我把我綑在怀中,说:「南、南宫夜大哥还真是会说笑呢,小花怎麽可能会出去偷腥呢?你、你忘了还没及笄麽?呵呵!」他当我是什麽啊,我虽然早熟但还没熟到这种程度。
「咦?」他笑着把我转了过来,掐着我的下巴使得我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我可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名字呢,你怎麽就知道我叫什麽了?这世界上知道我真正名字的人可不多呢,而且这可是你自己当初自称老娘呗。」他朝我单了单眼,飞快地在我没反应过来时,在我额前的头发轻印下一吻。
这、这个有恋童癖的家伙!我挣出他的怀中退後了几步,抚着烧得火红的脸颊,不满地喊:「你、你信不信,我......我把你踹出去!」「好啊,反正打者爱也,不是吗?」他笑得开了眼,害我的脸是更热更红的了,这男人还真是没点自觉,这一笑差点把我的魂都给笑住了。
下一秒,他便稍稍正了正色,自顾自坐在床沿上道:「小丫头,你就说了吧,後门那两个人是你的谁?」果然,他真的看见了。
「他们只是把我卖到这王府里的人而已。」的确,没其他关系了。
他「哦」了一声,挑起眉道:「连这江湖上的鬼见愁十三娘还有她那杀人不眨眼的丈夫你都认识啦?那麽,那玉佩也是她们给你的罗?她们找你干什麽?」他看似有些不太相信,整个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给他戴绿帽子的妻子。我暗自翻了翻白眼,拜托,你自己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想当初你可是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整个人扔出去老远呢!
算了,我还是乾脆点认了吧,反正他连这两个人都能说出来,也没什麽能暪的了。
我点了点头,说:「嗯,那女人只是来找我问我借钱的而已,那玉佩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她说这是她从我身上拿过来的。」接着又给他形容了一下那玉佩的形状,老娘这辈子还真没有那麽怕一个人过,只差在没给他搬出咱们家的祖宗十八代来了。
他听完後,眼中闪过一点闪光,扬手示意我坐到他大腿上,我迟疑了一下子,还是坐了过去,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脖子後的,总觉得有那麽一点点奇怪。
「那你知道这玉佩代表的是什麽意思?」他的脸颊靠在我耳垂,滑溜得像个女人一样,嗓音迷惑着我每一道神经。
我极力稳住了心神,说:「你不是什麽都听见了吗?怎麽还在这里问我啊?」他在我背後轻笑了两声,撼动着我那娇弱的心湖,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不成熟,这麽容易就掉了魂。
他的手有的没的抚着我的脖子,不顾我猛然一颤,就是落在锁骨之上,用性感嘶哑的嗓子低声说:「我不是在说前朝那些小事情,我是在问,你到底知不知道这玉佩代表什麽意思?」「这可是斩头的事情,什麽不是小事情的,我不知道啦!」虽然很不情愿,但我还是摇了摇头,他当然不在意啊,又不是斩他的头,拿他的命!
我可是穿来的,怎麽可能知道这玉佩的来头嘛!我在心里补了一句。
「那你看看这个。」他掏出一个一样大小的玉佩出来放在我的手心,「有没有印象看过这东西?」说完,又是轻吻了一下我的脖子,可我早已震惊得无法动弹,也就没去在意这些事情。他放在我手心的玉佩跟恶男女给我看的那个差不多样,不同的只是上面的不是「朔」字,而是一朵由白玉砌成的木兰。
我微扭头:「这是......?」
「美吗?」他指尖在木兰花上轻划着。
我点了点头,这玉白中带点儿透彻的感觉,拿在手里不轻不重的,上面的雕刻全都细致得如同真的一样,在这种时代也称得上是珍品,更何况是在现代?这东西美得连我这个行外人都无法不称叹。
「这玉跟你的那一块可是一对的,你想要吗?」他的指尖再度落在我的下巴上,有的没的挑弄着,弄得我感觉有点痒,不自觉的便「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他突然笑了一下,下一秒便收紧放在我腰上的手,猛然向後倒在床上,不顾我的惊呼,便大声喊道:「那小花以後就是我的东西罗。」「啊?!」我赶紧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才刚起身没多久又被他一手拉住了手,很没仪态地倒在他胸口前。
我呆然地看着他,他却只是扬起一抹夺人心魂的笑容,揉着我的头发,用从没如此温柔过的声音说:「你那块玉佩跟我这一块是一对的,只有跟我有婚约的人才能拥有,既然你说这是你的东西,那你以後就是我的罗!」说完便朝我单了单眼,自顾自捉起我耳边的一缕头发玩着。
靠!这恶女人怎麽都没跟我说!
我连忙摇头摆手道:「那、那这东西不是我的了!」反正上面也没刻我的名字。
「来不及了喔,你已经认了。」他很痞子的偏过脸去,嘴角抽搐得厉害。
「怎麽可以这样!我又没说我愿意,这东西是她们塞给我的啊!」这下子真的亏大了。
他摊了摊手,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但这是从你身上扒下来的啊。」「你、你......」我气得颤抖,但却又不能告诉他我跟这本体的关系,真、真是气死我了!
「呵呵呵......」接着他便不顾我如何打骂,只是那边不停地笑。
笑着笑着竟然连我也被他的笑声感染了,一下子也在无意间笑开了眼,整个房间就只有我俩的笑声,没有别的、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