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拦不住他,最后只能捡起杂物堆里的木棍,用尽全力挥向他的后脑。
她抱着昏迷的他,地上血流了一地,她捂住他的伤口,一边哭一边吻他,求他不要离开。血凝固了,他的命保住了。
可伤口感染引起了反反复复的高烧,她要照料他,无法出去行骗,所以也没有钱请医生买药。走投无路的时候,她从他们的房东,从那个矮壮丑陋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中发现了希望。
这个家的小女儿惊恐地站在门边,男主人却恶心地笑着,露出褐黄的牙齿,躯体在她身上耸动,并在恶心完她以后买来了消炎药。
韦世棠的伤终于好了起来,意识也逐渐清醒,他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阴郁,也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易怒,但他再也没有提起那张照片的事。
他们会因为一点小事争吵,歇斯底里地相互指责,谩骂,唾弃彼此。吵累了,他们会紧紧相拥,在劣质的木板床上,或在潮湿的地面,疯狂地□□。
他带着恨意咬噬她的肌肤,每一次冲撞恨不得要了她的命。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变成了破碎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