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任何绅士而言,都是应该感到罪恶的事儿。林海民也觉得自己不可饶恕,然而心里同时又难以抑制地,对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漂亮的小家伙儿感到欣喜,甚至是有点儿庆幸她最终失控因而终于把这个小东西据为己有。
说真的,林海民从来没见过这么积极主动的男孩子,如此坦诚直率地表达自己的爱慕,完全忠于自己的欲|望——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雪绒压根儿就不知道这种事儿对他身体与名誉上的影响,但他刚刚的顺从与积极简直迷人得可以轻易让人丧失理智。
而现在,雪绒安静地睡在毛毯里,周身已经被用布沾着清水清理过,然而依旧掩饰不了那樱唇被蹂|躏后的红肿,和颈部肩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的一朵朵吻痕。
天哪,她究竟干了什么。林海民有些愧疚地抚了抚自己的额,不禁又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儿。小雪绒很漂亮,她一直都是知道的,但她却没想到自己看到那旧睡衣之下柔软纤细的身躯会如此失控。几乎是在回味地回忆起,刚刚她如何抚摸亲吻这副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