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罕不发一言,仅放下瓷杯,童以纯伸手制止他,「我来吧,你陪悦之。」
她抱著大衣和围巾小跑步回柜台後,放下衣物和提袋,迅速地套上围裙,洗净双手,唐恬已开始在分切蛋糕。
「他们看起来很相配呢!」唐恬漾著笑,对小纯说。
「麦罕对悦之很好。」童以纯同意唐姐的话,愿意为了悦之解散流匪,甚至追来台湾,在这里落地生根,老实说,她真的没想过麦罕会是这样的男人。因为,他们太相似,但悦之教麦罕放不开手,她呢?
她是禁脔,是玩物,是交易的一部分,只能被舍弃。
「小纯……」唐恬轻拢眉心,自从小纯回来後,虽然还是跟以往一样爱笑,常常提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主意,但那弯弯的眉眼,总淡染轻愁,嬉笑玩闹时常常有刹那失神。
可是,没人敢问。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假若她的伪装被拆穿,谁能拯救崩溃的小纯。
「嗯?」童以纯偏头笑问。
「拿给悦之吧。」唐恬没说什麽,仅把盛了草莓蛋糕的瓷盘递给她。
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