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得体适中的月白色束腰长裙,使凹凸有致的身子充盈着清丽难言的风韵,竭尽极至的绝美姿容像一朵盛开着的最美丽,最迷人的鲜花,让人不由得自惭形秽的同时,也把一旁盛开的花色艳丽,风姿卓约的芍药比得羞愧地垂下了头。
可她一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幽深的想让人看清却又怕沦陷下去,加之眉心中隐隐地透露出的一股挥之不去的轻愁,使得人只会义无反顾的想去宠爱她,保护她,为她抹去那股困扰着她的愁绪。
若樱观南宫辰只是含笑不语的望着自己,眼神却是含情脉脉,灼热明亮,她不禁有些不大自在,赫然转过头假装欣赏一旁开得正艳的芍药,手指也无意识抚着芍药艳丽柔媚的花瓣,嘴里却淡淡地道:“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何事?”
“早?”
南宫辰依旧微笑着,慢条斯理的向她走近一些,干净清澈的声音含着一丝戏谑:“做强盗倒是还早,你怎么还是这毛病,快午时了你还早?都多大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两人毕竟相识多年,一些各自的习惯都是知道了解的,所以他以无比熟稔的口气说着两人熟知的事实,很快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回了旧日甜蜜的时光,慢慢淡化了那分疏离冷淡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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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八章新鲜出炉的摄政王
“你恁是聒噪。”若樱被他揭穿了老底,颇有些气恼的白了他一眼,伸手掐下一朵芍药在手中,螓首低垂地把玩着,原本尤其复杂的心思更显复杂了。
她跟南宫辰之间早就越走越远,他不但有他貌美如花的亲亲表妹,还有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秦若柔,自己本便与他们南宫世家格格不入,如今更是连女子最基本的清白也没了。
且在她心里早就释然,把这段青梅竹马的往事放下了,本以为这一生或许不会再见到南宫辰了,南宫辰也应是早就忘记了自己,拥着他的如花美眷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可不知是她自作多情还是敏感过头,总觉得自打再次碰到南宫辰,到如今已顺利回到秦家,南宫辰一路上似乎还是和从前一样在对待她,甚至他这次与秦枫到车遇国专程去寻找她,究其原因道是怕她遇到危险,担心她有个不测……
可若樱却不明白南宫辰为何要这么做?都已经形同陌路的两人实在没有必要在诸多牵扯,不管他们两人之间从前有多美好,有多让人沉溺,再美的青葱岁月,也仅是似水流年,最终也只能化为一声淡淡飘散在晚风中的怅惘叹息……
就算她惨遭不幸,横死街头也与他是不相干的,且从秦枫与南宫辰多次的言谈中得知,南宫辰是从家里私自逃出来的,甚至为了她拒绝娶他那两位表妹。
这怎么可能呢?姑且不说南宫辰为人孝顺,从来就不是忤逆长辈之人,既便是从前,她数次见到过南宫辰和他表妹的相处情形,每每皆是一副郎有情妹有意的画面,男方温情脉脉,女子羞人答答,不胜娇羞,她自己就是因为见不得那种画面,觉得刺心伤眼极了,所以才在南宫辰爹娘的不屑和耻笑终于放弃了那份坚持已久的感情!
南宫辰自是不知若樱瞬息之间的思绪翻飞,被骂也不生气,却学着若樱,伸手掐断一朵芍药放到鼻端轻嗅,明亮的眼神却由下及上的透过浓密的眼睫直视着若樱,兀自狡黠的低笑:“你看这花做甚,怕不羞不死它,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你比之这芍药好看太多了,就如那牡丹一般。”
若樱一怔,南宫辰以前纵是会夸她,可从来不会像这样大剌剌的直来直去,总是会拐弯抹角的要她暗自揣度半晌,末了才会明了,哦,他刚刚那是夸我啊!如今的南宫辰似乎改变良多,却也使得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她只好避开这个话题:“说那些做甚,花只要开了便是最美,哪儿有什么胜负之分,你还未说你找我何事呢?”她被姜嬷嬷催促的早饭都来不及吃,未免有些饿了。
“樱樱,我祖母想见你。”
若樱正低头扯那花瓣儿,南宫辰的话令她心下莫名的一紧,手劲未免就大了些,一下把花瓣扯断了,她春水盈盈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狐疑:“你祖母为何要见我?”不怪她如此反应,南宫辰一家人都不待见自己,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们巴不得永远不看到她,怎会想见她?
南宫辰黑亮的眼神闪了闪,扔下手中的芍药,几步走到若樱的面前,伸手便去拉若樱的手,若樱急忙后退几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可南宫辰犹不放弃,固执地追上两步道:“若樱,我要娶你,所以祖母……”
若樱傻住了,南宫辰趁机强硬的拉起她的纤手,紧紧握在手掌中:“樱樱,只要能过得了我祖母这一关,便是我爹娘亦无话可说的,到时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若樱顿时清醒过来,尽管南宫辰说的话很让人感动,她却着实感动不起来,相反还有些啼笑皆非,她用力想抽回被南宫辰握的紧紧的手,却不得其法,不禁有些恼了:“放开!”
南宫辰摇了摇头,执拗地道:“不放,樱樱,你变了,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老躲着我,避我如蛇蝎?你知不知道你冷漠有礼的待我如陌生人一般,令我很难过,以前我拉你的手,你从来都不这……”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