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拼命摇头:“没有,我没有!我跟他没有做过那种事。”
可她裸着回来,下体甚至完全暴露着,说他们没有,完全没有半点说服力。
东陵默把她轻轻一推,直接把她推倒在床褥上。
双手得到解放的浅浅忙要挣扎着爬起来,想要再去抱他,他高下的身躯已经压下,大掌依然把她一双小手禁锢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掌沿着她的小腹处一路往下。
“跟他真的没有?”他的声音冰冷而邪魅,带着浓烈的怀疑气息。
“没有,真的没有!”她拼命扭动身躯。
身体好热,好痒,只想用力抱着他。
可他却一直扣着她的双手,把她固定在床上,视线落在令人流连忘返的花穴口上,他大掌往下滑去:“有没有,试试就知道。”
已经湿成这样
随着东陵默话语里最後一个字音的消失,那根粗长的指头忽然挤开花唇往里头闯去,一举没入。
“啊!”慕浅浅忍不住高仰起头颅,从喉间溢出一声痛苦中带着几分满足的尖叫。
她不自觉拢起双腿,想要把自己的身子遮挡起来,东陵默的大掌却在她腿间,她越是想逃,便把他夹得越紧,让他手指更加深入。
东陵默邪魅的眸子泛出几许不屑:“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没跟他做过,当我是三岁小孩麽?”
“真的没有。”她抬起眼眸,看着他,颤抖的睫毛映着她楚楚可怜的眸子,如此动人:“东陵默,我真的没有,你知道我是中了媚药,嗯……我身不由己,真的。”
东陵默的视线扫过她身上每一处肌肤,她的身上泛着不正常的晕红,一张小脸更是潮红一片。
他当然知道她是因为中了媚药,可他不知道在刚才之前她是不是已经给过轩辕连城。
他不想在轩辕连城碰过她之後,把自己埋入她这副未清理过的肮脏的身体。
他嫌脏。
她知道他在想什麽。
轻轻颤抖着的长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面前慢慢张开,她闭了闭眼,说着极尽可耻放荡的话语:“你……嗯……你仔细看……看……我是清白的……”
一切都是因为中了媚药,她是因为被药效控制了才会做出这麽不要脸的举动。
一定是因为那样。
她索性闭上眼眸,不再看眼前的一切,再看,她会羞愧得想死。
身上如被万千虫蚁啃噬般,奇痒无比。
她咬着唇,闷哼:“东陵默,我是……清白的……”
东陵默确实在看她,仔细地看。
娇嫩的花穴口泛着耀眼的光泽,虽然极致的淩乱和不堪,却是乾乾净净的,纯粹的润湿,没有红肿,也没有留下任何男人的液体。
吸附住他长指的肉穴温暖有力,随着他指尖的退出,还带出一缕致命的幽香……他呼吸一窒,再也忍耐不住噬人的寂寞,大掌用力一挥,直接把身上所有束缚扔到不知名的角落里。
没有任何前戏,巨大昂扬的肉茎对准早已准备好的柔滑,一举没入。
“啊……”痛,很痛,但却充实,满足,带着解脱的放纵,她伸出长腿,勾住他精壮的腰身。
不管了,就这样,深深地结合,让他把自己无限撑开,唯有这样,噬人的热浪才能得到半点解脱。
得到解放的小手牵上他的颈脖,看着他深邃到令人完全望不到底的眸子,她嘟哝起薄唇,发出致命的邀请:“要我,东陵默,侯爷,爷,要我,嗯嗯……用力,啊……”
他素来不是个多话的人,所以当她邀请他“用力”要她的时候,他只能用行动来告诉她,他可以多“用力”。
沉闷的拍打声在寂静的午夜显得异常清晰,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浅浅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悬挂在云端,强悍的力量让她纤细的身子激烈地晃动起来。
她不断呐喊,不断尖叫,在令人眩目的快意中,只余下一个念头:其实,他可以不需要那麽用力的。
……
很久很久之後,浅浅无力地趴在淩乱的被褥上,刚想要松一口气,身後的男人却忽然伸出长臂揽住她的肩,把她拉到他的怀中。
这是第一次,他在做完之後愿意让她睡在自己怀里,还是主动的。
之前那几次,他每次做完总会把她扔得远远的,等到yù_wàng再次到来的时候,才会从不知名的角落里把她挖出来,继续狠狠操穴。
这次被他抱着,她都要有点受宠若惊了。
“什麽眼神?”东陵默垂眼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俊眉微微拧起。
这是不耐烦的徵兆,相处的时间不长,她却清楚得很。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挤出一抹自认为不那麽难看却还是很苍白的笑意:“我……我只是觉得太幸福。”
这话说完她就开始懊恼起来,这麽明显是拍马屁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惹他不高兴?
他不是傻子。
那个“不是傻子”的男人瞟了她一眼,自信心空前胀大,他好看的薄唇动了动,大掌落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不用太感动,我没你想像的那麽好。”
咳!
她把头埋入他的臂弯里,不说话。
事实证明,刚做完的男人大脑会有一瞬间的短路。
她伸出小手环过他的腰际,温顺得犹如一头小绵羊,男人都喜欢这样,他一定也会喜欢。
柔软的身体摩擦着他粗壮硬朗的身躯,她不自觉低叹了一口气。
居然再次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占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