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怨你,就是怨你!”林雪茵像个小孩子一样蛮不讲理。
林雪茵三天以来,第一次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心中那无法描述的积郁慢慢
有些放松了。
受伤的女人或者去找一个知己倾吐心声,或者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发泄一番。
而现在,林雪茵觉得谁都不可相信,那么倒不如让这个隐遁尘世之外,而且
又与羊子有着兄妹血缘的古怪男人作为自己发泄的对象。
羊革无缘无故成了妹妹的替罪羊,面对一个泪水恣肆的漂亮女人,实在令他
有些难堪。
女人真是奇怪,平静时温柔似水,小鸟依人;狂躁时六亲不认,胡搅蛮缠。
实在让人头痛。
这个已经多年与女人无缘的男人一方面迷恋女性的形体之美,另一方面却又
忌惮于女人的变幻无常。
林雪茵哭得有些累了,声音渐渐低下来,身子在哭泣的余韵中抽动着,慢慢
恢复了平静。
羊革偷偷看看林雪茵的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