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并不娘娘气。
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虽香但却不刺鼻,可怡人心性。
“珞儿啊,你终于醒了,让主夫爹爹看看。”那个秀丽的男人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眼里是真诚的关心,“珞儿啊,谁让你喝酒的啊,你还小呢,你看,醉了这几日,让你娘亲多心疼啊。”
凌珞璎有些烦,她讨厌男人说话啰嗦,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不必加上那么多的用词和修饰,男人就要像个男人的样子。
只可惜,凌珞璎忘了,在她的男宠里,那些男人在她的面前已经很少有男人气慨了。
凌珞璎平淡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目前还不清楚,这个看样子是个主子的男人到底和分了是什么关系,可别说是她的父亲,那她可有的瞧了。
不过,凌珞发很奇怪地是:一个小孩子偷偷喝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事,她小时候可是偷偷喝过好几回呢。也是醉过二天没醒,也没像现在这样的大惊小怪的啊。
这个好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身分?
看到凌珞璎不说话,那个秀丽的男人忙着扬了手:“快去叫大夫,派人去请主子回来,告诉主子,小姐醒了啊。”
男人让凌珞璎有些吃不消,不是嫌他说话娘娘腔儿,是他的这身穿着着实令现代的女性的凌珞璎有些难以接受。
男人穿着的竟然是裙子,而且还是那种纱质的裙子,这裙子若是穿在女子身上,定是一个飘飘若仙的美女子,可是穿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虽然还是可以看得出,男人穿着他并没有显得怎么特殊不入眼,可凌珞璎看着就是别扭。
满屋子都是男人,这么多的人都是男人,大大小小都很俊俏。
只是,那是什么打扮,白粉,胭脂,蔻丹,甚至这一屋子男人都堂晃晃带着耳环,而且色彩分呈,更让她有些难以接受的竟然她看到一个长着啤酒肚的男人,那肚子大得好像有女人怀孕时七八个月的样子,看那男人,长得很是清秀俊雅,并不像应该有这种肚子的人啊,还是说,他这是一种病态。
为什么家里这么大,竟然没看到女人?
她一个大小姐,难道不应该有几个小丫头侍候着的吗?为什么看上去都是男子呢?
凌珞璎不明白,很多很多的事都不明白,慢慢看吧,不知道那个死小子穿到什么地方了,自己现在的身体四五岁的样子,那小子不会还在他娘的肚子里吧?
凌珞璎很恶质地想,如果看到他再好好地糗他一次就好了。
把她弄到这种鬼地方,虽然主子,但就是让她无法宽怀。
门外一声脆响:“少当家到。”
随着喊声,门帘开处,就见一女子风风火火地赶了进来,那女子一进来,就见那帮男人都弯了身子去行礼,连凌珞璎眼前的这个人也都弯了一下腰。
凌珞璎有些吃惊,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这个女子:英气不凡的外表,墨染的发丝被一根玉簪别住,身上长袍窄袖,虽然衣料也是上等的好料,可是通身上下,显得干净利落,面色温暖如玉,鼻子高高的,眉毛飞扬着,一双凤目,一看就知道是个利害的人物,那双眼睛透出来的竟然是一种智慧与美艳相结合的产物。
这大概就是她转世过来这具身体的娘亲了吧,只是,为什么娘亲穿着长袍而那个看起来好像应该是自己爹爹的男子穿着的却是裙子,阴阳颠倒,好奇怪啊。
“珞儿,你没事吧?让娘看看?”女子走到床前蹲了下来,拉着她的手,上下仔细地看了个遍,“珞儿,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告诉娘亲。”女子的话干脆利落,声音温和平静,没有那种惊慌。
“饿了。”凌珞璎选择少说话,不明白还是闭嘴的好,多言必失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
凌珞璎的眼睛还在四下里观察着,那个大肚子男人,面带忧色,不知是何缘故,大概是病体沉重吧,看来,她的身分在这个家里,还是很重要的。
还有一张清秀的面孔,谈不上漂亮,英俊,是清秀些,多少有些忧郁的男人,眉峰轻锁,眉眼如画,一点忧伤却怎么也抹不去,这屋子里的人穿得都很讲究,却只有他,穿着一件素色的衣裙,头上和她的娘亲一样,只有一根银白色的簪子而已,虽朴素,却让凌珞璎多着眼了几分,从那男子身上,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东西存在着,她也不明白,刚刚穿到这里来,有谁是她认得得啊。
男人让她多看了两眼,男人欲语还休,紧张的表情,担心的表情都收入到凌珞璎的眼里。眼神不时地溜向那个秀丽,穿着华丽的男人,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凌珞璎很奇怪,男人和男人之间竟然还有这种关系,他在怕他,还想求他。而且,这里好像男人怕女人?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凌珞璎娇小的身子被那个女子抱起,女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年轻貌美,美中却带着一种威严,不容人反抗似的力量。
凌珞璎安静地靠着,让这个小小的身体尽量放松,她要尽快适应这个身体和这个身体所在的国家。
饭是上好的,汤汤水水足有十来样儿,竟然比她看过的红楼梦里的描写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暗笑过后,挑着自己喜欢的吃了二碗,便放下了,自感肚子已饱,不知道下面又有什么事情安排。
一屋子里的人都看着她,当她的视线投过去,却又慌张躲开,他们在怕她?
凌珞璎不明白,她看到,除了她的娘亲和她之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