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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于我而言实在是太辛苦,每过一天都觉得仿佛在火场刀尖走过一遭。
终于在半个月后,我趁阿姨不在时,将房间门锁上,进入盥洗室,放了一整缸的冷水。
锐利的刀片划过手腕时,疼痛中我更多的感觉是快意,只要伤口足够深,足够长,我便能够解脱了,这一切的烦恼与痛苦都将离我远去。
我扔下刀片,跌坐在浴池旁,将手臂放进水里,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整缸水,我在一片血红中晕厥过去。
再次有意识,却是闻到了消毒药水的味道。
我在清醒与沉睡的边缘苦苦挣扎,最后再一次屈从于命运。
吴庭赫想必一直守候在我病床前,我样子糟糕,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