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很漂亮!那个女子真的很有韵味,她是个模特?”“哼!模特?香泽的气质才没那么俗气,她的人和她的画一样清雅脱俗————”“那她是个画家————”“切!什么画家,香泽是个自由的画者,一年才出一本画册,全部只在海外发行,这次‘染’只是代理她在亚洲地区的发行,香泽只是昨天下午飞过来了一下,早上就回法国了,唉,只呆那么一会儿——————喂!你不等倪亿了?”原来她已经不在这了,碰不到她,我还找倪亿干嘛?怏怏地撑着手杖就往外走,却因为男孩的叫唤而停住了脚步,不是想应承他,而是——————最后定定看了眼那张铺陈着蓝色灵秀的展板,叹口气,我沮丧的离开了‘染’。
终于可以褪下厚厚的石膏,一大清早我就缠着老爸快点出门,迫不及待的想脱掉这层桎梏,“唉!还真不想这么快让你褪下石膏,这腿一好,你又要到处撒野了——————”老爸无奈地打着方向盘,横了眼坐在旁边一直“啦啦啦”高唱胜利歌的我,“爸爸,你好毒也,这么重的东西整天你带着试试,哼,整天想把我栓着,干脆你做个圈把我捆在裤腰带上得了!”噘着嘴,我也横了他一眼,却被老爸狠狠点了下额头,“小冤家,你以为我没这么想过?秦九!我们丑话说在前头,再开学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