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蓠芳苑留宿,洛安手里也备着幻春药,只要她一有对自己图谋不轨的意图,她就立马迷昏她。
只是令她奇怪的是,凤沐轩竟说只想抱着她睡觉,其他的什么都不做。她真的很讶异,经常食肉的人竟然突然改吃斋饭,能不令人吃惊吗?
既然她不碰她,那她也不会用幻春药迷晕她,毕竟用了那药,即使只是产生与人交欢的幻觉,也是很耗精力的。为了她后殿其他男宠的性福,她就先放她一马。
两人和衣而眠,只是凤沐轩偏要抱着洛安睡,气得洛安牙痒痒,大姐,你不嫌热我还嫌呢!
终于熬到了子时,洛安睁开了眼,想起床,可被凤沐轩抱得紧紧的,想拿开身上她的手,可又怕惊动她,索性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睡个够,自己则起身套了身深色的衣服,便继续她的卧底行动。
终于潜进了书房,洛安也不再东摸摸西摸摸了,镇定了下心神,她开始观察书房里的每个角落,可就是没观察出什么异常来。
书房里最大的特色就是挂了一调不太相符的丹青,上面是个男子的背影。
那背影画得传神,竟有几分孤寂的味道,身材纤细高挑,一头长发披散着,有风吹过,几缕轻轻飘散开来,让洛安想到了“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这句诗。
这男子不会是凤沐轩的梦中情人吧,所以她将其丹青挂在书房,以便天天睹画思人,洛安站在画前,摩挲着下巴,如是想到。
想不到这fēng_liú多情的轩皇女也有痴情的一面,只是为何只画背影呢?画个正面不是看得更直接些,这令洛安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思考这个干嘛?还是继续找机关吧。
洛安随手将那幅丹青掀了开来,想再仔细看看画后有什么乾坤。只是手上架着这幅丹青她也觉得手酸,索性将丹青先拿了下来,终于让她发现了一丝不寻常。
寻常人家挂画只需在墙上敲一枚小小的钉子再将画上的绳挂上就行了,而洛安却发现挂这幅丹青的钉子很不寻常,这哪是一个钉子,分明是个婴儿的拳头般大小的突起。
洛安眼睛一亮,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会就是机关吧,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隔着帕子她想将那突起往墙里按去,只是,分毫不动。洛安郁闷了,又试着将那突起拔出来,结果,成功了。
由于使了太大的劲,洛安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看着手里的圆柱形的木块,没想到这玩意竟然只是个盖子,而那墙上出现了一个洞,洛安凑上去看了看,发现里面有东西,连忙将它拿了出来,放在手心端详,是一枚玉制的钥匙,做得倒是精致。
只是,找到了钥匙,钥匙孔在哪里?洛安又拿着钥匙四处比对了起来,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角落的一尊金雕的麒麟身上,洛安找到了钥匙孔,钥匙孔正是麒麟的…咳!菊花。
当洛安将钥匙插入金麒麟的菊花,顺时针轻轻旋转,听见机关运行的“咔擦”声时,她差点喷口血出来,轩皇女的恶趣味果然非同凡响,不过能被自己找出来,自己也纯洁不到哪去。
吐槽归吐槽,洛安谨慎地看向书柜,果然,那书柜渐渐从那条缝处裂开,出现一个入口,她走上前去,心情有点激动,掏出一个火折子就走了进去,她走进去的瞬间,那分裂的书柜又重新关合,不留痕迹。
里面是个密室,四周墙壁上也都镶着夜明珠,光线很好,洛安灭了火折子,四处打量了起来。
密室面积不大,里面最显眼的就是一个巨大的衣柜和一面竖在地上的全身镜,洛安打开柜门,发现里面竟然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男装,抽屉里也摆放着各种男子佩戴的饰物以及男子守贞用的贞操带。
东西都摆放得很整齐,每一件衣服也都保养得完好,上面没有一丝褶皱,可见这些东西的主人对它们极其珍惜爱护。
可这让洛安更加疑惑,轩皇女在自己的密室里珍藏这么多男子用的衣物干什么?难道她有变装癖不成?还是说这些衣物都是她的那位梦中情人的?
转眼,洛安看到一个红木制成的案台,那台上放着两个托盘,托盘上蒙着红色的锦布,托盘的中间放着一个锦盒,锦盒上用一把小锁锁着。
洛安掀开了蒙在两个托盘上的红布,竟是两件男女婚嫁时穿的衣服,两件衣服做得异常精美,衣服上的每一针刺绣都做得细致,好像融进了刺绣之人的心意,洛安鬼使神差般地伸手轻轻摩挲着那衣上的针线,心里也有一丝感触,她突然有些想他了,不知他过得可好。
轩皇女,她心里应该也藏着一个挚爱的他,这两身喜庆的婚服,应该是她给自己和那个挚爱之人准备的吧,只怕是她的挚爱之人离开了她,所以她将这些衣物都珍藏在密室,以便睹物思人。
洛安突然有点看不透她,她真的fēng_liú多情吗?还是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情殇?
拿起那案桌上的锦盒,洛安用手颠了颠,里面的东西有点分量,可是怎么打开这锁呢?来得太匆忙,身上也没带什么开锁的工具,想直接偷走这锦盒,可这样会打草惊蛇。
洛安感觉呆在这密室时间有些长了,将锦盒放回了原位,将红布重新盖上那两个托盘,与原来无异,她才放心离开。
幸好她刚才机警,窜进密室前将那玉钥匙也拿了,现在果然派上用场,因为里面也放了尊同样的金麒麟,待出了密室,发现天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