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着手中的勋,碧疏多想看到这个女人求饶的样子啊,她一个低贱的女人凭什么占据了那个人全部的眼光,她不服,所以即使他警告她说下不为例,但是她还是趁着他外出办事的时间来到了这里。
她不甘心,她不会允许自己的东西有被抢走的机会,所以这个女人一定得死,而且之前一定要经历一次生不如死,她要让她好好尝尝抢夺别人东西的滋味。
不是很好听的旋律,看来碧疏对勋的吹奏并不熟,这也稍稍减轻了西楼所受的痛苦,只是这仿佛千万只虫子在体内啃噬的感觉还是让她咬紧了嘴唇,汗如雨下。
此刻她真的想一刀了结了自己,但是她知道她不可以,她还有家仇未报,还有卿羽要照顾,还有子羽哥哥,她不可以这么自私。
“哟,这滋味好受不,看你的样子,我似乎过于仁慈了点,不好不好,青织,你接着吹,我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几时。”
被叫做青织的女子一袭黑衣,整个人都被包在了斗篷之中,头微微低着,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就是养蛊之人,看着接下来她熟练的动作,果然猜对了。
不同于碧疏的生疏,青织很懂得摧残一个人的意志,时而缓慢,时而急速,这样更容易让人身处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