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帝姬走出来的时候便直接呛了。她似乎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汽。最重要的是双颊晕红,体态柔媚,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来扑倒我的信息。
身为童男的他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脸立刻就烧了起来,热气奔着一点奔涌直下。
“司寇,孤叫你来是有一件事商量。”宓鹿现在是能躺着绝对不坐着,她的那张坐榻十分舒服,一坐下就歪在了那里,懒洋洋的媚态十足的看着司寇祭夜。
司寇祭夜几乎不敢看她,道:“帝姬请讲。”
“和人家谈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的眼睛,以前没有人教你吗?”以前她教过他的,这孩子怎么就给忘记了。
“……”司寇祭夜勉强的将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竟瞧着她在对自己勾手指。这意思是让他过去?那他是不是过去,总觉得自己如果不过去会后悔。
可是宓鹿还在那对自己无语,为什么要将司寇祭夜叫过来,岂不是很危险?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是什么危险的时候竟然还有点期待。
揉头,她一定是疯了。竟然对着人家司寇祭夜发/情,明明是小孩子。不对啊,他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身上的味道也非常的好闻。
肌肉纹理摸着非常的坚硬,铁一般的感觉。全身也十分的炙热,就如同她现在的心似的。
好舒服,她默默的将头贴上去,道:“司寇,我想休掉傲云,要用什么办法?”
司寇祭夜就站在那里任由某个少女蹭着自己的大腿,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尽量保持冷静。
“傲云,为什么?”心里卟嗵卟嗵直跳,女子的馨香若有若无的传来,他差一点便把持不住了。
宓鹿强拉着他坐在自己的身边,身子竟贴了上去,半跪起来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的道:“因为他不适合独宠,有什么方法吗?”
“直接讲就可以了,他不是那么软弱的人。”司寇祭夜大脑中一片空白。
宓鹿眨着眼睛道:“那么简单?”
“嗯……嗯,是的。”司寇祭夜指甲已经嵌到了肉里,鲜血自掌心流到了地上,可是他完全没有感觉。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只要你办的好了,我以后就独宠你了。后宫只留你一人,怎么样?”身子一软,她竟倒在司寇祭夜的怀中,不一会儿便睡过去了。
司寇祭夜心已经快跳出腔外,想也不想的道:“好。”独宠吗,后宫只他一人吗?那很好,他可以接受这样的独宠,就算前面荆棘不断。
又握了握手,终于保持住最后的冷静,睁开眼道:“小方子,去叫太医来为帝姬查一下身子,总觉得她有些不对。”
“是。”小方子退下去,不一会儿太医过来,他帮着睡着的帝姬诊脉后摇着头道:“帝姬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倒是正君,可要帮忙处理伤口?”
“伤?”司寇祭夜直到这个时候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苦笑道:“不必了。”虽然痛但是却让他知道刚刚的事情不是梦镜,而她既然讲出了这样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过了一会儿,他亲自将宓鹿抱回了房间之中。冷静了一会儿才出现在前面,对那个太医道:“过会回去将帝姬生病的事情传出去,并且讲她身子过于柔弱,受不住待寝。”
太医怔了一下,但看着正君的眼神不似开玩笑,于是道:“是。”
就这样,第二日宓鹿病的很重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宫中。司寇祭夜对此十分满意,他为了独宠肯定要完全她交代的事情,那便是休掉傲云。
至于帝姬宓鹿对自己生病的事情十分郁闷,竟然那般大胆的对人家司寇祭夜做了那种事。现在想想,都觉得好过份。希望对方当自己是喝多了,不要当真,否则真不知道怎么收场才好了。
喝了点冷水,最近身休真的是太热了,总想挨着点冷的东西才舒服。
“今天,项云没来啊?”好奇怪,每天不是这个时候会送来食物吗?
“回帝姬,您的身体不舒服,所以皇正君吩咐所有人不得用任何理由来打扰您。”小保子道。
“哦,孤知道了。”当真了吧,不过这行动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虽然吃不到那些美味的食物很可惜,但是想到项云被拒绝时的脸,一定很纠结吧!
项云没有纠结,他是非常的气愤。自己计划这么久,好不容易要成功了竟然被挡在外面,那整丸药如今只差一小块了,只要再一天他就可以成功。只要帝姬留下他,那他就不可能再这样无名无份。
只是,以前她总是要求自己给她,为什么现在反而这般能忍了。那种药虽说是慢性的,主要是助孕,增加女子对x事的渴望,但是效果很强一般不会失去效果。她应该早有感觉了,可每次自己靠近的时候她都强忍着,女人本不应该这样隐忍啊,为了什么?
司寇祭夜用帝姬身子不好,无法伺候如傲云这般体型巨大的男子,所以将他给休出去了。
傲云自然是不同意的,报怨道:“您的身体比臣不高几分,功夫又比臣高,那里……”
“傲云,你想代替我成为皇正君吗?或者,你很自信有这样的能力?”他眯起了眼睛,这让傲云不甘起来。
“你与那位小姐的事情帝姬已经知晓了,她有意成全,你真的不想得到这个机会。”司寇祭夜威胁完便给了他一个希望。
傲云一怔,他的脸立刻就羞红了。以前多么希望与那个女子在一起啊,但是因为自己被选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