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不好,没发现大人的勃起之势。请大人快快脱下裤子给老妇检查一下,如果有什么不妥也好及早诊治。”
辛泉只在自己的几个通房面前露过下体,要他当着这老婆子脱裤子还是觉得有些羞涩。
袁嬷嬷见他犹豫也有些着急:“大人,老妇在宫中伺候皇上的房中事二十多年,在老妇看来贵人们的脐下三分之处就是老妇的使命所在。将来若大人登基后还用得着老妇,老妇也将继续伺候您临幸各位娘娘,您的龙根就是老妇的命根儿,您在老妇面前实在无需顾忌什么。”
辛泉实在是疼痛难忍,又担心自己经此一劫,万一留下后遗症,以后那方面的功能也会受影响,又见这老妇人言辞恳切。她一个燕喜嬷嬷,以后自己登基为帝后还要让她伺候自己的房中事,那么此刻就让她提早上岗演练一番想来也无太大不妥,再说自己也可借机看看这巧舌如簧的老嬷嬷是否如她自己所说真是伺候房中之事的一把好手。
想到这里他也就抛却了羞耻之心,伸手要解裤带,却瞥见那坐在地方痛的直皱眉头的蝶儿,觉得在此女童面前袒露阳物似乎有些不妥。
那袁嬷嬷也是个人精,早就看出这位白面公子的房中经验还不富足,心中尚存腼腆,与色中饿鬼一样的云帝并不一样,也和刚才那帮糙爷们儿大有径庭,他既想保有隐私,自己当然要为未来的主子分忧了,当下道:“请大人先上床去,解了衣物,露出阳根,再唤老妇为大人检查。”
辛泉见那床榻的位置倒也隐蔽,便对这样的安排欣然接受,当下自行登榻,撩起袍子,解了裤带,轻轻褪下裤子,抚上自己那根命运多舛的准龙根,唉,兄弟,但愿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那物件本是兴高采烈的,却被突如其来的人祸砸得险些错了位,此刻耷拉着脑袋直发蔫。他忍着疼痛,轻轻把它扶起,却发现它颜色红中带紫,触手灼热。辛泉身上的肤色比脸还要白上几分,那物用得也不多,不像别的男人的物件因为经常摩擦导致色素沉淀而显得黑紫,倒是有些粉嫩可爱。他的脸生得好,就连那里的形状也比别人的好看些,尺寸虽不小,倒也不显得吓人,只像个白白胖胖的人参宝宝。但此刻那人参宝宝竟是红肿成了烧火棒,看那架势还要越来越胀。
辛泉也是吓得不轻,忙唤:“袁嬷嬷,快来为本王诊治。”
“老妇遵命。”袁嬷嬷也是急大人之所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
“你看本王这物被撞得如此红肿,”辛泉一手端着自己的宝贝,一手指给袁嬷嬷看,刚一抬头就被身边探出来的小脑袋吓了一跳:“蝶儿,你,你怎么会在此?!”
第五章二祸首集智思疗诊,贤蝶儿纤手洗男根
蝶儿其实自己此时也有些犯晕,她虽然被狠狠戳了一下,可毕竟戳她的是ròu_gùn不是铁棍。再加上她人小,身子也就放得低,辛泉那物又抬得比较高,所以这一下没有戳到最娇嫩柔软的地方,反而顶到了她的肚子和胸口,相比较而言她比辛泉幸运多了。可她这身体幼小,估计大脑还在发育,身上一痛脑子就开始犯蒙,听袁嬷嬷让辛泉上床去脱了衣服,也不知怎么就有点串线,多年的职业训练让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跟着袁嬷嬷走到床前,就要像实习时那样为这床上的性功能障碍患者做检查。
被辛泉这么一问,蝶儿才一个激灵,反应出自己现在可不是医院实习生,而是最最下等苦逼的小宫女,忙跪下答道:“启禀大王,蝶儿误伤了大王,心中自责,因此特来照顾大王。求大王看在蝶儿一片悔过之心,让蝶儿将功赎罪。”说着就是几个响头。
袁嬷嬷知道蝶儿这是怕被惩罚,说起来她袁嬷嬷其实才是大王受伤的罪魁祸首,她自己又何尝不怕辛泉怪她鲁莽行事伤了自己?现在这二人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唯有安抚了床上这位病大王,赶快缓解他的疼痛,并且确保不会留下任何后患才是正理,
袁嬷嬷也跪在蝶儿身边:“大王海量,请原谅老妇和蝶儿之过吧。蝶儿身为宫女,伺候大王也是理所应当,将来大王登基之后,这身边伺候的宫女还要有许多呢,不说饮食、梳洗,就连沐浴、更衣这些事也是宫女比内侍做得更为细心周到,大王也要习惯了在女子面前裸露龙体才是。今日就请大王允许老妇和蝶儿一起为大王疗伤吧。”
辛泉觉得她话中也有些道理,此刻最重要的是赶快为自己的宝贝消肿止痛,这事情实在是关乎自己的健康、名誉甚至子嗣,耽误不得。
“今日之事绝对不可以外传,否则。。。。。。”
“老妇明白。”
“蝶儿明白。”
“如果你二人治不好本王的伤,本王也不会让你们死得太轻松的。”
二人对望了一眼,这次绝对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大王请放心,如果奴婢们不能让大王痊愈,一定以死谢罪!”
辛泉躺平身体,示意她们过来检查。
袁嬷嬷忙用双手捧过辛泉的宝贝,仔细观瞧,但见那大鸟粗如儿臂,本是个出类拔萃的稀罕物件儿,可此刻红通通的,像是发了烧,半软半硬地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用手从上往下慢慢捋了一遍,见没什么异常的触感,稍觉心里放松了些:“大王不用担心,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想来大王的身体底子好,这物也是保养得甚好,弹性耐力都是上佳的。再加上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