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颜点头应道:“是我,木前辈,我来看看你。”
顾水儿看了看他,有些不安的抓住他的袖子。
被称作“木前辈”的女人似乎咳嗽了几声,没有让他们久等便大方的掀开帘子。
里面站著一个很高很瘦的女人,面上带著古怪的蒙面纱,顾水儿和其他人都有些惊讶,倒是萧颜见怪不怪的样子,他抓住顾水儿的手示意她安心,领著她进了简陋干净的小屋,祝氏姐妹也是一头雾水,萧颜和那女人却已经淡然入座,顾水儿衡量了一下,本想站起来却挣不开萧颜的手。
“我当你把我这个老骨头忘了。”女人感叹。
萧颜特有的笑容发挥作用,笑的很舒服:“木前辈的身子可好些了?”
“老样子,吊著一条贱命。”她的语气单薄虚弱,仿佛快要化仙飞去。
在晚辈面前说这样直白的话,通常都是带著自嘲的色彩,可是她只是淡淡的说著,没有过多的情绪,就好像她说的是事实。
萧颜不以为然:“其实晚辈这次回来,是想麻烦前辈一件事情。”
“我就知道,”木前辈的带著红色手套的左手轻轻点在桌子上,蒙著面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