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三人都被残忍的砍掉四肢,割掉舌头和下身,竖插在木杆上,留在路边做成标记,直到我们拔营走的时候,还未彻底死去,还是邓坊给补刀才结束了痛苦。
作为被营救那名女伴的遭遇,在一群男人的围攻下哭干了眼泪,像一具破布娃娃一样的任人摆弄。
这件事,也让我再次坚定了,一有机会就离开梁山这个不善之地的决心。
可远远望见作为州府屏障,却已经空空荡荡的官寨的时候,我们终于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相比出发时需要绕远一大圈的征收线路,回来走的是另一条更短更直的路线,因此,
很快就来到了一处渡口,按照约定,右营从外地回程的舟船健儿,会负责接收和捎带运送上我们一段。
渡口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几件破败的歇脚棚子和土围茶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