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无论是从楚州的山阳继续换船沿漕渠而下,或是上陆走盱咍的淮扬直道,都可以比较容易的抵达最终目的地扬州。
当然,除了我和少数必须的夫役外,那些搭伴同行的普通旅人行商什么的,就没有这种待遇了,他们只能被留在当地,然后等待下一个契机,或是另谋出路。
我后来这才逐渐了解到,
像这种地域行会或是商团背景的势力,能够行走与诸多割据藩镇之间的最大保证,一方面是各方势力的相互牵制和抗衡,另一方面则是他们多少都掌握部分,别人难以取代的资源和渠道,让这些地方势力多少投鼠忌器或是有所依仗,而不至于肆意强取豪夺,动不动起了吃大户什么的歪念。
我在本地接着采办药物为名,又买了的一大堆东西,当然是车队出钱出人替我搬回来的。
因为这一路未必好走,需要节省空间和运力来装载其他东西,于是到手还没有骑多久的红老虎三世,就不得不被忍痛割爱了,折价五个半小银元,据说最后是被当地水军的伙夫,买了回去打牙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