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急,沈奸臣很急,大步一跨,双膝一跪:“陛下!叶修绝食称病期间已与臣一同寻了老贼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的铁证,有了这些,再加圈地害民,难道还不能扳倒那老贼?恕臣斗胆直言,臣不愿再等!臣当奸佞无所谓,但不愿再看陛下被世人诟病!”
白未央还未说些什么,一旁的魏公公阴着张死人脸附和着喊了一喊:“陛下再快一些,臣好难耐”
陛下眉梢一挑,嘴角一勾,似笑非笑:“这句不好,换一换吧!”
魏公公点点头,拿指头掐着嗓子娇软的喘了几喘:“爱卿莫急,朕哪次没将你喂饱,乖乖,张腿让朕好好瞧瞧”
门外几个小太监对视一眼,捂嘴痴痴的傻笑几声,交头接耳道:“你们猜陛下这回要使什么功夫?我猜是老树盘根。”
“去你的,陛下何等英明,哪能屈居人下,我猜一定是骑马射箭”
大太监小李子眉头一挑:“呔!你们两个胆大包天的,可知妄议君上乃是死罪!”话完俯身一蹲,自怀中摸出一锭碎银:“咳,我跟小路子说的骑马射箭,大家赶紧下注”
殿中,女皇陛下既没老树盘根,亦没骑马射箭,反倒伸了纤纤玉指靠在窗前辣手摧花,盛开的牡丹在纤纤细指下一片片凋零死去。沈岸一颗小心肝随着凋零的花瓣一点点收紧,却依旧执着地逼问一句:“陛下!此时不动,更待何时!莫非陛下当真如传言所说看上了那老贼长子”
话音没落,便听“哗”的一声脆响——那盆盛开的牡丹已被陛下挥落,红艳艳的花儿与青翠翠的瓦片散落一地。
沈岸虎躯一颤,俯身连连叩首:“臣失言,臣罪该万死!”
魏公公阴着老脸娇喝一声:“爱卿休要再躲,这条软鞭已被搁置半月,如今可是饥渴的很哪!”
殿外几个小太监抖了一抖,脸上俱是五颜六色,红红白白的十分好看。
小路子率先醒了神,将碎银往怀里一揣,低叹一声:“唉,没戏看了,陛下要玩猫捉老鼠,散了散了,都散了吧”
殿内,白未央轻抬玉指,挽了沈岸的胳膊:“爱卿快起。”
将沈岸搀起,又换副慈爱可亲的面孔,语重心长道:“老贼手中虎符可调令城外十万大军,朝中右相白慕尘乃他嫡亲长子,曹御史与李太尉又皆是他的门生,若单凭圈地害民与结党营私贪污受贿定他死罪,这三公定会联合其他党羽同朕叫板。届时,朕除他不得,反会逼他铤而走险公然反叛,而岳将军远在关外,远水如何能解近渴?三千禁卫军又如何以寡敌众?”
沈岸面色先红后白,红红白白一阵,又变得灰颓:“是臣高兴糊涂了,没能思虑周全。”
白未央拍拍他的肩膀,温温柔柔一笑:“无妨,朕知你好意,城中倚翠阁已被朕的人手接管,以后你与叶修可去那里会面,不用再钻乱坟岗子。”
沈岸讪讪一笑,低眉顺眼道:“臣遵旨,谢陛下隆恩!”
白未央唇角一勾,龙袍一拂,大步跨上龙床,轻唤一声:“爱卿可是吃饱喝足?”
沈岸心头一暖,毕恭毕敬的抬头:“回陛下,臣接到叶修飞鸽传书,便马不停蹄赶到乱葬岗子与他相会,是以并未用食,但能从叶修手中得了捷报,臣”
话还未完,便被白未央冷声打断:“哦?那如何会学长舌妇说些捕风捉影的传闻?朕还以为爱卿是吃饱了撑得!”
沈岸虎躯一颤,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了:“陛下恕罪,臣出言不逊,臣罪该万死!”
白未央眉头一挑,轻轻浅浅一笑:“爱卿所言总是叫朕为难,朕究竟该恕你之罪,还是赐你万死呢?”
沈岸脸上又开始变色,红红白白一阵,最后一个鹞子翻身,直挺挺的趴到地上:“臣确是吃饱了撑得皮肉发痒,愿自请五十军棍!”
白未央微微一笑:“准了!”
魏公公听到陛下发话,身形鬼魅般的晃了几晃,待停稳落地,手中已提了根腕子粗的军棍。
行凶的恶人哪,动手之前犹不忘阴着一张老脸客气一句:“沈相,得罪了!”
沈岸虎躯一震,哆嗦嗦道:“莫,莫客气”话音未落,粗壮的军棍已如骤雨般“噼噼啪啪”落到沈岸娇臀之上,起落间无比利索又狠戾非常——哪有一丝客气的模样!
而沈岸虽是武艺高强,却未修成金刚不坏之身,臀间衣衫在军棍肆虐下早已同血肉模糊成一片,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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