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一白,神情冰冷,说:“说谁呢,谁是别人啊?”
高岩连忙干笑一下,说:“不,我当然说的不是你——”可是,话又说回来,一共两人,高岩说的不是白洁,自然就是赵议,不过,赵议神情却依旧坦然,一拉白洁,说:“要说,人家种树,选银杏,咱们要是也选,跟身份还真是不太匹配——”
白洁汗,不由的脱口而出,说:“不选银杏,难道,还选别的吗?”
“当然——”赵议仰头,一望,说:“沙罗树怎么样?到秋天,叶子也是金黄色的,煞是好看呢!”
amp;n
sp; “可是——”白洁苦脸,说:“两排银杏树,突然接续上两棵沙罗树,是不是太——”
“是啊——”陆文绮好心,说:“还真是不太和谐呢?”
赵议一笑,头依旧昂着,目光一转往后,说:“要不,咱们去后门栽?”
回到家,陆文绮简直累死,可是,祝回抱着她,走进卧室,却依旧不甘休,陆文绮哭,恨不得狠狠地一掐祝回,说:“你,你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祝回一笑,神情透出,说:“美女,你不在,可真是把我憋坏了!”
照着香方,陆文绮调制香,祝回躺着,懒懒的,说:“都什么?”
陆文绮手里依旧忙碌着,说:“甘松、郁金、龙脑、沈水、蘅薇——”
祝回一笑,不由的感慨,说:“春去夏来,时光流逝,还真是够快的!”
进入会议室,已经吵翻天,穆晨光据理力争,可是,张延企却死扣住“污染”当牌打,陆文绮一瞟,目光扫向祝回,祝回坐在一边,脸色越来越阴郁。
出来,两人来到员工茶座,一片竹子,叶子遍布金色条纹,一片竹子正好相反,金色叶子遍布着绿色条纹,可是,两片竹子,一片叫做“金镶玉”,一片叫做“玉镶金”,却又紧挨着,陆文绮凭栏坐下,随手一指,说:“像不像他们俩?”
他们俩,指的自然穆晨光和张延企,祝回紧挨着陆文绮坐下,一笑,说:“是啊,还真是像——”
“可是——”陆文绮一跷二郎腿,说:“你说,谁是‘金镶玉’,谁又是‘玉镶金’呢?”
祝回沉思一下,说:“还真是不好说。”
“为什么?”
“要看——”祝回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最后,谁能赢?”
“可是,你看呢——”陆文绮轻柔的一笑,说:“最后,谁能赢?”
祝回一撇嘴,脸色透出阴沉,说:“我看,穆晨光不乐观?”
“为什么?”陆文绮诧异。“他不是据理力争,步步紧逼,压着张延企呢吧!”
“可是,这是表象吧——”
“表象?”陆文绮一怔,说:“什么表象啊?”
“你看——”祝回随手一比,说:“穆晨光布局,还没展开,可是,张延企就拖着他愣是进入决战,你说,他们到底谁比谁更狠,更精明——”
“是啊——”陆文绮脊背不由的冒凉气,说:“穆晨光刚来开架式,张延企就一老拳直捣心窝,还真是够狠,也真是够精明——”
“所以哦——”祝回叹了一口气。“咱们可是绝对不能小看他——”
“是啊——”陆文绮神色一变,不由的透出情绪低落,说;“还真是不能小看他——”
“毕竟——”祝回一抬手指。“他是董事长,能爬上来,绝对不可能是省油灯——”
“可是,咱们又该怎么办,说好的,咱们可是跟着穆晨光,按部就班,一步步展开的,这倒好,一上来,两人就刺刀见红,咱们连插一脚,看来,都没法办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