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白挨那些针吗?嗯?问你话呢!不说话是看不起你爸爸?”
赵小敬被塞着嘴,呜呜咽咽。
还敲。
“我从小皮肤好,皮光肉滑的连个粗毛孔都没有,现在被你在后腰上弄块疤,疼是小事,一整张皮子损了啊!卖不出价了啊!你是不是该把皮子扒下来赔我?”
赵小敬拼命摇头。
“不肯?”程几狠敲,“不肯爸爸也给刮花了!”
多亏赵小敬之前放过水,否则一定吓尿了!
程几脸上带着莫测的笑容,用冰凉的刀身不紧不慢地继续拍他肚皮,也不知哪一秒会扎上来。
“呜呜呜!!”赵小敬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说什么呢?”程几把耳朵凑过去。
“呜呜呜呜呜!!!”
其实赵小敬早害怕了,说的大概是“我错了”“饶了我”之类,但程几不认。
“什么?你到现在还说‘你sb’、‘我艹你妈的’?”程几眯起眼睛,“赵小敬,你嘴真臭。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别怪你爸爸心狠了。”
程几收起刀子,寻找一个合适角度,猛地一拳就砸在赵小敬左边眼眶上!
他当然没想割对方的肉,但打是必须的。
“你不会说话,爸爸教你说话;你不会做人,爸爸教你做人,快给爸爸道歉!”他怒道。
赵小敬差点儿没疼得晕过去,像滩烂泥似的糊在卧室地板上。
程几揪着他的浴袍衣领,将他提起来些:“啧,真重,吃什么长大的?爸爸和你比起来都他妈娇小玲珑了!”
他打量赵小敬的胖脸,笑了笑,挥拳又把另一只眼睛打青了。
赵小敬晕过去了。
“……”程几说,“什么情况呀,我还没开始呢……”
他挠着头下楼去找齐北崧。
齐北崧正站在门廊上边抽烟边看雪,见他出来便问:“这么快?是不是伤口没好全,还疼?”
程几摇头,问:“赵小敬没心脏病吧?”
齐北崧说:“没听说过。”
“我就打了他两拳,他好像就不行了。”
齐北崧扔了烟头说:“假的。”
“嗯?”
齐北崧说:“他一晚上能玩仨女的,哪可能这么不经揍?我从小没少带他打过群架,我们院和隔壁院里的人都不喜欢他,说他胆小又鸡贼,打架时要么逃要么躲要么装死,总之不像个爷们儿。走,我陪你上去!”
“你不避嫌了?”程几问。
齐北崧笑道:“都这样了还避什么嫌?没听到他骂我啊?”
两人上楼,果不其然赵小敬正在找手机准备叫人呢,可惜手被扎在背后,加上人胖原本就不方便,到现在也没能解锁。
程几顿时火冒三丈,他觉得赵小敬连外强中干都算不上,就是个脑满肠肥的草包!
社会法则亦是江湖法则,你无理欺压旁人时爽快,可人家上门讨说法了你也得认,也得扛着,装晕骗人算是怎么回事?
赵小敬看到了齐北崧,那叫一个涕泪横流,虽然手脚被缚仍拼命往这边蹭,要发小为他求情。
齐北崧一见他那样子更来气!
人都有点儿私心,尤其在心仪的人面前,总希望自己周边的人或事都是体面的,齐北崧本来感觉挺好,结果赵小敬一点不给他长脸!既然事都做了人也骂了,硬到底不好吗?
他说:“赵小敬,你活该。”
他一指程几:“我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