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千帆不会的……不会答应你这种事！！！」莫离疯了似的在叫喊，不可能，张千帆不可能会这样对他。「放手───你别再碰我──」

直到张千帆轻轻推开了门，站在门前不动……眼中带著无尽的歉意，却没有阻止男人继续在他身上肆虐的行为──

千帆……

千帆……他真的答应了？！

「这样才乖───」莫离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像木头一样不懂叫也不懂吵了，只是绝望地瞪著张千帆，让男人分开了他的腿，慢慢地插入，直到全根没入抽动起来。

「嗯……啊……啊……」一下一下的被顶到最深，莫离并没有闭上眼睛，他只是死命瞪著张千帆，像要在他脸上瞪上千百个血洞一样。

这是莫离第一次跟张千帆以外的人上床，在张千帆的见证下。

那次跟男人上床後莫离在水里泡了几个小时，他觉得自己好脏，好恶心，直到张千帆破门进来捞起了他，莫离却只懂哭，哭得声子都哑了。

後来又吐了两天，病了整整一个星期，张千帆仍然在他身边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