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刚才还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现在就被吓傻了?”孟姝妃目光冰冷的一一扫过坐在下首的三人,冷笑道,“认祖归宗?呵,早不认晚不认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天知道里面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可话虽这麽说,那边可是定北侯,连先皇对他都是忌惮三分──”江婕妤才犹犹豫豫的开口,就触到孟姝妃的逆鳞厉声喝道。
“定北侯又算是个什麽东西,若不是先皇赏识,他凭什麽在朝中耀武扬威?说白了也不就是个给朝廷、给皇家卖命的奴才,我们孟家皇室一脉难道还怕了他个奴才不成?”
孟家或许能与定北侯纳兰家制衡,可这几个女妃的母家却逊色太多,她们入宫只是求个庇护,家门平安,这家势和恩宠之争,若他们在置身其中,也不过是被当做随时可以丢弃的枪子儿使,虽然此刻面上并无太多异样,可心里却多多少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