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开到郊外。其中就有周场记,周场记知道白可惦记,特意带他一起去。
时值深冬,寒风瑟瑟万物萧条,野外比市内温度还要低许多。拍树林打斗场面时,由于左饕是北方狼族,身上裹了两条伪狼皮,所以还好。而扮演司马护卫的演员一身锦带轻衣,冻得像傻=逼一样,反应都迟钝了,ng好几次,恶性循环。
其他人大棉袄二棉裤地嘻嘻哈哈围观。
更惨的还在后面,北方狼族不善轻功,所以没太吊威亚;以猫一样轻灵而闻名朝野的司马护卫就不同了,吊着钢丝飞来飞去,在空中翻滚,在呼呼的冷风中像在放一只人型大风筝。
围观人等:“好壮观啊!”
然后,北方狼族的好时候到头了——他即将被司马护卫踢进水里。
冬天的河水极为冰冷,左饕虽然早有准备,进水后还是被激得冷战连连、牙关颤颤。牛导此刻表现出了非常专业的执导力,严肃冷静,15分钟就拍完所有场景。
而这15分钟对白可来说漫长得好似万年。他眼看左饕在近零度的河水里扑腾,试图上岸再被司马护卫踢下水,最后几个险招抢去司马护卫的佩剑,扬眉一笑回身游走。司马护卫不识水性,无奈笑着止步。
白可当时想说“咱不演了”,可看到左饕那么努力,他不忍心让左饕功亏一篑。
左饕上岸时脸色苍白,浑身抖得筛糠一样,工作人员赶紧扒了他的狼皮裹上毯子。
白可远远看着,拼命忍住眼泪不流出来。
刚刚左饕拍戏,电话放在他那里。
他忍了又忍,知道不应该,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左饕的手机。之见里面全是小电影、小黄书和各种读书体会和可可观察日记,不知道过的是哪门子干瘾。
“可可睡着了,睡衣卷上去露出两个红嫩嫩的乳-粒。书上说揉捏那里也会产生快感,很对,因为我上次就发现可可那里敏感极了,轻轻一捻他就叫出了声!”
“原来还可以用嘴?怪不得我总想吃了可可。”
“可可的g点在哪里,有机会我一定要找一找。”
“我真是理论上的巨人,实践上的矮子。可可什么时候才能允许我再次靠近他?”
“可可第一,老二第二。”
“好好学习,天天想上。”
……
左饕捉急,程序,走程序!
左饕直到进了临时休息棚,表现得都相当镇定,没有装柔弱,也没有一句抱怨。他并不是什么大牌,所以肯定不会出现摔了个跟头所有人就忧心忡忡满脸心疼地冲上前去七嘴八舌呼喊“大哥你怎么样?”、“大哥你怎么样——!!!”的场景。工作人员帮左饕围上毯子给他倒了杯热水也就随他自生自灭去了。有个小场务急匆匆地从他面前跑过差点被自己右脚绊倒,左饕还伸手扶了一把。
牛导啧啧称奇:“真特么有种哈。”
御用场记微笑:“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牛导不服气了:“他成大器?那我是神马?”
御用场记:“你早就是人形兵器了。”
牛导贱特特地挤眉弄眼:“是么,怪不得我昨晚点射得那么准。”
剧组在树林里补拍外景镜头,白可罢工了,起身往休息棚走,假装没看见周场记可怜巴巴欲语还休欲擒故纵的老脸。
周场记:囧。
左饕裹着毯子一个人垂着头坐在棚子里。
白可挡在门口看他,室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去。
左饕抬头,微露疲态。这在左饕的表情里已经很少见了。
白可心里钝钝地疼,走到他面前蹲下说:“把衣服脱了,穿湿衣服会感冒。”
左饕伸手摸白可的头发,他看出白可担心他,“没事。”
“脱。”白可说。
于是左饕顺从地脱掉上衣。
“裤子也脱了。”
“……这个真不行。”
白可回头看门口没人,就虎着脸上前快手快脚地解左饕的裤子。
左饕:卧槽我美梦成真了么……
白可把他扒得连双袜子都没剩,给他紧紧裹住毯子,又脱下厚外套给他披上,“先穿这个,我去给你拿衣服。”
左饕见白可只穿了件薄毛衫,意意思思地不想要。他很大男子主义,但他更是个耙耳朵,尤其在他们家的一家之主真急了的时候。白可挑起吊眼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左饕就默默地裹着白可的外套坐下了。
白可把手套扔到左饕的肚子上,转身往外走,“还挺精神的。有种啊你!”
左饕拣起手套戴上,更不敢吱声。刚才白可脱他裤子,小嫩手不时碰触到他的腰上、腿间,他的小兄弟就不听指挥,激动地向白可起立致意了。他知道白可发现了。
日影更加昏暗,左饕独自坐着,衣服上时不时地散发出白可特有的气味,有一点点他小时候的奶香,又带点很清新的少年味道。左饕把衣领贴近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心猿意马。
这段日子,他真的憋狠了。
晚上左饕发了烧。
他一直体状如牛,很少生病;两人自力更生的这两年来更是不敢生病。然而冬天还要泡接近零度的河水演打戏的龙套真心伤不起啊,左饕脑袋都有点烧迷糊了,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视遥控器对着空调狂按。
周场记:“……你到底要看哪台?”
左饕慢慢转过冰山脸:“你不觉得你家很冷么?”
周场记:“……我现在觉得了。”
白可洗完碗出来发现左饕看上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