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藤床上。那藤床系了许多红色的纱带,显得十分暧昧,而梅卡嘉也是穿得一身红,鲜艳醒目的大红色,同她的唇色一样。虽然是异族女子,但这身红衣衫是典型的中原款式,宽大繁复的下摆和衣袖,层层叠叠,反而更具有诱惑性。
特别是梅卡嘉的眼神,火辣而直接。
下面男人们的都在吹口哨,大笑着。
梅卡嘉将手按在了韩雁起的肩膀上,韩雁起吓得往后缩了缩。
见此情形,众人都笑起来,显然他们以为这是早已安排好的节目。
梅卡嘉柔嫩的手拂过韩雁起的脸庞,来回摩挲,一跨,坐在了韩雁起的腿上,脸贴近他耳畔,轻呼了一口气。
韩雁起垂下了眼,脸皮涨的泛红。
梅卡嘉见他没反应,又是一翻身,伏下身子,贴着韩雁起用自己丰满的胸脯若有似无的蹭过他的手臂。接着又下了床,一拉韩雁起,把他给拉起来。
韩雁起就低着头一言不发,也不看梅卡嘉。
梅卡嘉故作惊奇的向台下看去,伸手指了指韩雁起,又指了指自己,摆了个叉腰翘臀的动作,竖起柳眉,像是生气。台下一片哄笑和口哨,显是以为这一幕还是安排好的。
梅卡嘉开始了她的舞蹈,她贴着木头一样的韩雁起,腰身款款摆动,诱惑无比,而那些伴舞的女子们也在旁边舞动起来。
梅卡嘉的身材同中原女子不同,非常的饱满,如同成熟的水蜜桃,鲜嫩多汁,而且五官充满异域风情,眼神大胆火辣,也难怪她能在如意楼占有一席之地。
可就算这女人的舞跳得再火辣,围着韩雁起再怎么妖娆多姿,韩雁起也像入定的老僧一般,仅仅是红着脸,其他的动作一点也没有。
梅卡嘉咬了咬下唇,倾身趴在韩雁起的后背,胯部有力的摆动,像一条水蛇一般扭动着,台下的男人们都要血脉喷张了,可韩雁起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如此许久,众人才起了疑心,梅卡嘉这样卖力的表演,可韩雁起没一点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啊?于是掌声中开始出现了质疑声。
梅卡嘉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韩雁起瞟见了她的神情,有些心软起来。
若是今夜他一直没有动作,那么马上就会传出去,梅卡嘉围着一个男人跳了那么久的艳舞,可人家根本不买账,特别是那些嫉妒梅卡嘉讨厌梅卡嘉的人,一定会添油加醋。
韩雁起实在是个好人,这么想着,他就将手放在梅卡嘉腰间,将梅卡嘉向怀中一揽。梅卡嘉此时正在旋转,牵着韩雁起的衣摆向外旋,韩雁起这么一拉,她就猛的顿了一下,然后换了个反向转回韩雁起怀中。
这忽然一下,让梅卡嘉有些失措,脚步微微凌乱,倒在韩雁起怀中。
韩雁起贴着她的耳边,轻轻喘了一声,顿时梅卡嘉的脸通红无比。
台下的客人们见韩雁起终于有了动作,并且令大胆的梅卡嘉红了脸,都十分兴奋的起哄。
韩雁起朝梅卡嘉眨了眨眼,然后双手扶住了她的腰。
不错,韩雁起是打算帮梅卡嘉一把,和她跳这个舞。
只是韩雁起只会一种舞,就是风月场中十分有名的“云门舞”,一场舞下来,手过女伴身体任何一处,都是在挑动她的情/欲,舞蹈完后,那女人也情动得差不多了,练到高超者,或可直接令其泄身。
说白了,这舞并非表演之舞,而是闺房之间、床笫之上增加乐趣的舞,或者根本不算舞,其实就是床技的一种。
韩雁起可不是故意想占梅卡嘉的便宜,实在他只会这个啊。
想到这里,韩雁起往二楼看了看,发现他之前坐的雅间窗子大开,齐小白他们就坐在窗口看他。甚至看到韩雁起向上看,齐小白还笑眯眯的招了招手手,明盛兰满脸无奈,蔚成碧则是像偷了腥的狐狸一样。
韩雁起算是明白了,蔚成碧肯定是心有不甘,才耍他玩,明盛兰不是没来救人,而是被想看热闹的齐小白给拖住了吧。想看热闹的恐怕还不止蔚成碧和齐小白,偷香窃玉那两个小丫头满脸兴奋,冲他说些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内容。
韩雁起狠狠瞪了齐小白一眼,看好戏,就让你看个够!
扶住梅卡嘉的腰,韩雁起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近在咫尺,紧盯着梅卡嘉,就像在看自己的情人一般,眼中仿佛有勾人的小火苗,让梅卡嘉眼晕目眩,口干舌燥。
梅卡嘉舔了舔自己丰润红艳的下唇,搭着韩雁起的肩膀,状若无骨的在他身上蹭动,臀部面对着台下,挺翘的令中原女人吃惊,力道十足的摆动。
韩雁起手一勾一放,将梅卡嘉放在了藤床上,跨坐在她腰上,侧对着台下的人们。
梅卡嘉是半坐的姿势,两人便上身暧昧的抱着,梅卡嘉则十分机灵的向上挺动下/身,衣裳覆盖下那十分大的动作,令台下有些男人都喷出了鼻血。
韩雁起的动作非常敏捷,和梅卡嘉合着一声鼓点翻了个身,颠倒位置,换韩雁起来挺动下/身。接着他只是用腿的力道,就将梅卡嘉挑起落在地上,从后方环抱住她,双手虽是在她身上游离,但总能找着不易察觉的着力点,让梅卡嘉在自己手中翩翩转动。
梅卡嘉其实是勉力在支持自己尽量优美的姿势了,韩雁起的手观众们看来只是不时稍微碰触她,只是她一个人在舞动而已,实则韩雁起的手轻而准确的拂过梅卡嘉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