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把喜事办了,反而要来诬赖我家江陵?”
什麽?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只有村长,已经猜出真相的他脸色铁青,心中明白勒满这麽说,是在给秀珠最後一个机会,他不能眼睁睁的看著外甥女给拔掉舌头,赶出村子,所以就只能尽快的把事情承认下来。
“秀珠,你还不说实话麽?”
“我……我说什麽实话?”秀珠还想垂死挣扎,可是气焰已经小了大半。
勒满慢悠悠的道,“秀珠姑娘,就算是你不承认,可你也已经破了身子,只怕此刻肚子里已经落下了谁的种。等到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咱们再来滴血,那可是半点也作不得假的。”
秀珠脸色煞白,低头看著自己的肚子,她怎麽没想到这一层?孩子?她才不要那个夯货的孩子1
赵二嘎已经承受不住这种无形的重压,主动招认了,“是我……孩子是我的,跟秀珠在一起的人也是我……是,是她不让我说的,她说要江陵死了,她就跟我好!”
勒满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江陵身上。那样的小得意劲儿,看得江陵心痒难熬,恨不得当场就把大叔扑倒,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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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叔:踹开江陵,sè_láng!
小江:果断再扑,小别胜新婚!
大叔:谁跟你婚了?
阿泰阿昙牵手大哭:原来偶们是非婚生包子,请问,有法律保障的麽?
众:有!法律不保障你们,偶们拿票票、礼物还有留言保障你们。
小包子们:感动,乃们是亲妈,偶来投奔乃们了!!!
(被抛弃的桂妈默默的在墙角画圈圈……)
☆、(15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30
这一场审判的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原本对於秀珠被强暴的同情随著事实的揭露不仅化为乌有,还转化成深深的厌恶。这个女孩儿心眼也太坏了,怎麽能这样红口白牙的诬赖别人呢?这不是小事,是要害死人的呀!
这个时候,不论秀珠又怎麽改口说是赵二嘎强暴了她,已经没人相信了。
赵二嘎家的大嫂站出来冷嘲热讽,“秀珠,若不是你自个儿愿意,我们家二嘎有这麽大的胆子麽?你要是早看上我们家二嘎就说,我们家长辈虽不在了,但我们做哥嫂的还在,明媒正娶把你接进门来也不是不可以,何必这样偷偷摸摸,惹人闲事?”
秀珠给呛得差点背过气去,“我怎麽会看上他?你少胡说!明明就是他……”
“行啦!”赵大嫂当众就毫不给面子的甩了个白眼给她,“事情都做下了,也不知你哄著我们家这个老实二嘎跟你相好多少回了,这会子再说这个话嫌不嫌多余?”
她忽地看向那边,“村长,既然这事我们老赵家有份,那我们也不推,你们家要是愿意,就赶紧把秀珠嫁过来吧。不过咱们家穷,这事情也急,想要聘礼那是一文钱也没有,要不愿意,我们也无所谓。”
她睨了秀珠一眼,撇了撇嘴说著风凉话,“横竖不过是个填房,又不是正经元配,又早就上了炕,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她这态度,摆明是将秀珠当成可有可无的一块抹布了。
秀珠两眼冒火,浑身直打哆嗦,“我不嫁,不嫁!”
啪!重重的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村长怒目而视,简直恨不得把她的皮都扒了。秀珠被舅舅从未有过的暴怒眼神骇得再也不敢多话,老实下来了。
村长没回赵大嫂的话,却是先给勒满和刚松了绑的江陵赔了个礼,“真对不住,全怪我教导无方,才养出这麽个东西来。差点祸害了你们,实在是对不起。”
他把衣袍一撩,当众就给勒满二人跪下了。
勒满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村长,快别如此了。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秀珠也是一时糊涂,年轻姑娘好胜,这也是有的。再说,江陵也没怎麽吃亏。算了,过去了就算了。”
村长感动得热泪盈眶,他原想著,遭受这麽大的冤屈,勒满兄弟二人就是再好说话,最多也就说几句看在他面子上的场面话而已,没想到勒满这麽宽容和善,他都主动不追究了,这就相当於免了秀珠的刑罚,这样的胸襟气度,上哪儿找去?
可村长越感动,就越觉得惭愧,这事不管於公於私,他都应该对勒满二人,以及全村人有个交待。
“各位乡亲,大家听我说。这件事,是我老糊涂,一心偏帮著自己的外甥女,差点冤枉了好人。现在要说什麽也都晚了,我也不敢求大家的体谅。这个村长我是没脸再当下去了,请大夥儿重新再选一个吧。至於秀珠,她犯了错,本应该是割了舌头赶出村子去的。难得勒满家的不计较,我在这儿谢谢他的大恩大德,但我不能昧著良心领人家那麽大的一份情。现在就请大夥儿作个证,我把家里东边最好的两亩田地赔给他们家。至於秀珠要怎麽处置,还请全村老小们发个话,作个公断。”
村长这番话一说出来,还是很让人敬佩的。
他并没有一味的恳求大家的谅解,反而依旧把处置权交到村民手里,足以说明他的确是个很公道明理的人。
勒满知道,田地是农人赖以生存的根本。他们在这儿呆不上几年,何必要人家的地?於是便以不会耕种为由,不肯接受村长家的地。
最後经协商,村长把地契还是给了他,那地仍由他们家耕种,只不过每年把那块地上打的粮食分一半给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