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用力的啄着鸟笼,发出一道道清亮的金属声,听着活像一个臭要饭的敲碗乞讨的声音。
即白月刚想下床收拾收拾那两只鹦鹉,发觉小夫君也被吵醒了,即白月见此,下床的动作一顿,又缩回了被子里躺着,打算给小夫君穿好衣裳后再去做饭。
齐澄做了个噩梦,梦里他变成了鱼,被一个渔夫抓了回去当媳妇,被鹦鹉吵醒那会渔夫推门而入,正要洞房花烛。
妈蛋还好醒了,不然他都有点害怕以自己的想象力构造出来的人与鱼的洞房花烛。
惊悚程度绝对完全不亚于鬼片!
他思想这么纯洁一人怎么就会做这样的梦!??
一定是因为即白月!
这是对逼婚的阴影啊!!心理阴影!
齐澄气哼哼的蹬着小短腿,伸展了会身体后便掀开被子爬了起来,动作太大以至于把即白月那边的被子也给扯掉了。齐澄这才注意到即白月还在睡!他难得见碰到一次即白月睡着的时候,平时怂的不敢对即白月做什么,这会即白月睡的跟猪一样,此时不动手那何时动手?!
齐澄嘻嘻的咧嘴笑着,一边试探着揪着即白月的脸,见他睫毛都没颤一下便安心的不停揪着,揪了左边揪右边,揪了上面揪下面,直到最后齐澄出完了恶气才后知后觉的看着即白月那张全是红点点的脸蛋,暗道一声要完。
于是齐澄做了个大智若愚的决定——飞快的把自己的脸也揪红了。
这样一来,即白月绝对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咦嘻嘻嘻…………齐澄听着自己沙雕的笑声忽的一愣。
卧槽!
我怎么变得这么蠢了 !
就算被即白月知道是他揪的,即白月也不会对他动手的,这是即白月答应过的!
所以自己为什么要揪自己的脸!??
手贱!
不知道是不是齐澄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脑子变迟钝了很多,竟然会做出自残的行为!
即白月一睁眼便看到颓在一边的小夫君,原本白嫩嫩的脸上布满了红红点点,即白月看着心疼,爬起来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拿出一盒药膏,膏体晶绿透亮,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即白月挤到手指上后给小夫君细细涂上,明知故问:“怎么弄的?”
齐澄睁着眼睛说瞎话,哀怨道:“你睡着的时候揪的。”
即白月长长的“哦”了一声,说:“我睡着的时候一般都揪我自己的脸,不过可能因为我太喜欢小澄了,甚至喜欢小澄喜欢的超过
了我自己,所以就揪了小澄的脸了。”
齐澄嘴一抽,暗道好会撩的小哥儿!
“…………..你脸上也有。”
齐澄说这话的时候即白月刚巧给他涂抹好了,即白月将药膏塞到小夫君软乎乎的手上,“那小澄给我抹药吧,”
齐澄看着那张已经凑上来的布满红点点的脸,心虚的挤出药膏给即白月涂抹上,涂抹到人中那处时手指被即白月呼出的气息扫的痒痒的无意识的一颤,险些戳进了即白月的鼻孔里。
齐澄眉头一跳,心虚虚的收回作孽的手指,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翻下床,结果自然是被即白月拦住了,努力绷着一张脸给小夫
君穿戴好后便去了厨屋,晚上他可得好好露一手,让小夫君大吃一惊!
齐澄在即白月离开后便去逗那两只鹦鹉。
齐澄顶着一张绿油油的脸看着两只快饿没气的鹦鹉,喊了声“大爷”,那只翅膀下缀有一排hu的小点的鸡尾鹦鹉便飞了起来,按照齐澄之前教的叫了一声“到”,齐澄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