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墨水,一瞬染成乌黑。
为此他完全不感到后悔。
tbc
作家想说的话
屁屁失守!!!这回又500我!!!!我要换个浏览器!qaq
需要收集资料写东西了,以后我不写肉大家还会爱我吗哈哈哈哈!!真的没想到写东西这么难!肉都这么难!
14.
春节对中国人来说总是有着特别的意义,就算是留着一半洋人血液在国外待了大半生的苏爸爸苏航,也对新年也期待已久。
一大早苏一帆就带着白陶上了机场高速,去接千里迢迢回了国的苏氏夫妇。
两位家长决定得仓促,苏一帆都没准备什么,只好忍痛破坏活动室的和谐,往里塞了一张大床。
王雪以往的工作是评估相关,现在在某经济杂志做专栏作家,苏航是银行行长转做金融,有这样的家庭背景,也不怪苏一帆早早就决定走经商的道路。回程的路上苏一帆把说个不停的三位家属放到,自己先回家处理公文了。
一家人分开行动,由白陶领着苏氏夫妇去采买。
“你们做什么呢?”
苏一帆刚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伸了个懒腰,活动着有些酸痛筋骨。其他三个人早就回来了,把食材塞满冰箱之后就开始张罗一家人在国内家里的第一顿晚餐。
他看到白陶正在往瓷碗里倒面粉,忍不住蘸了一下往白陶脸上抹。
“包饺子啦,哥哥你不要捣乱。”
白陶没躲过,皱着眉冲男人翻了个白眼。
难得被嫌弃一回,苏一帆还挺无辜,他扁扁嘴,摸着脑袋又要回办公房。
“哎,你别走,来这儿帮忙,上次你也是甩手吃白食,”王雪没打算放过苏一帆,“从小碗都不会洗,也不指望你什么了。我负责馅料,你和陶陶把饺子皮做好。”
“猪肉馅的我不吃——”
“没你挑的!”王雪柳眉倒竖,“表现好给你十个西红柿鸡蛋饺子。”
“才十个?”
“不吃十个也没了!”
“妈妈你怎么这样……爸你说,我是亲生的吗?”
苏一帆装出可怜的样子,从背后圈住白陶的腰,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下巴还搭在白陶肩上。
“不是啊,我们不是告诉过你你是我们从垃圾堆捡回来的吗?”专注看相声的苏爸爸头也不回,似乎更在意电视里逗得人捧腹的段子。
“……陶陶,你听听,我就只有你了。”
白陶似乎没有体会到苏家人的幽默,反而认真地回过头问他:
“真的吗?”
苏一帆看着男孩澄澈的眼睛,一时间居然无法轻松地给出肯定的回答,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柔情地吻了白陶的脸颊,用鼻尖蹭蹭他的耳朵。
“是啊。”
“那我肯定不会让你饿死的。”
“嗯……”
“苏一帆,还不快去洗手去,别以为陶陶站你那边你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白陶听到王雪这么说,顿时不好意思了。苏一帆脸皮要厚得多,凑到白陶耳边留了一句“回房再说”,才捋起袖子站到洗手池边。
白陶本来就和苏氏夫妇同住过一段时间,相处没什么别扭的,爸爸妈妈更是叫得顺口无比,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饭后两个年轻人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一个继续办公,一个则在准备摄影比赛的主题。
论日程安排白陶肯定是要比苏一帆闲得多,他和志同道合的同学组了一个兴趣小组,专门拍摄人像。他最常拍的是形形色色的女孩儿,特别偏爱那些原始鲜亮的面孔和单薄柔韧的四肢在阳光下毛糙的轮廓。他可以解释这种好奇和喜爱,人总是会向往一些自己没有的东西。
当然,他也会拍苏一帆。
绝大多数是偷拍,偶尔苏一帆也会配合他的镜头,给他留下一张俊美无暇的正脸。
摆拍肯定不如抓拍来得有趣味。他拍过苏一帆的影子,拍过苏一帆手背指骨,拍过男人戴着眼镜在沙发翻动杂志的画面,还有男人刚刚释放过的鲜红肉茎:画面上垂悬的白色黏液看上去几乎就快蹭上他的昂贵镜头。那张照片是他们在白陶书房滚到一块儿时一时兴起的产物。他新换了微焦镜头,连guī_tóu之下细细褶皱都拍得清清楚楚。然而他最喜欢还是一张苏一帆的侧写。
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镜头,一手拿着马克杯,低垂着眼睛摆弄窗台上胖嘟嘟的千佛手。彼时苏一帆的住所已经有了家的气味,墙上挂起了他自童年起到青年时期的照片,清晨的黑咖啡换成了带有蜂蜜甜味的牛奶,白陶跟着学校去古镇采风带回来的小陶具安安稳稳摆在他办公桌上,苏一帆所在的画面里四处有白陶的痕迹。
他松弛下来的随意和懒散被定格,成为了白陶最得意的作品。
过了11点,就是该睡觉的时候了。长辈们睡得早却睡得浅。白陶轻巧地关了书门,独自先回卧房洗澡。苏一帆总是晚他一步,两个人维持这种和谐的步调,从来没有打破过。
等到苏一帆围着浴巾爬上床的时候,白陶抱着被子都有些困了。他被男人摸着他发顶的手弄得睁开眼,几分嗔怪几分威胁瞪过去,又甜又辣。
苏一帆已经翻身挪到他的上方,低头贴着白陶的额头讲话:“睡衣都不穿,想要吗?”
“多不好啊,爸爸妈妈就在隔壁……”
白陶吃吃笑着,倒也不是拒绝。他笑起来真是可爱,像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尾巴拍得啪啪的,敞开肚皮给你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