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走了。quot;他脱了赵长青的外衫,穿在自己身上,又将赵长青束发的簪子取下,鞋帽除去,穿戴在自己身上,从头到脚,俨然一副总管的模样。
可怜赵长青被剥了外衫,长发披散,浑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江寒烟便要离开。江寒烟走到门边,忽然回转身,道:quot;可不能白白地走了,须得让你记个教训,小爷不是好惹的。quot;
他除下赵长青的长裤,隔著底裤握住了赵长青的性器,赵长青只觉得这个绝色少年柔软的手掌忽然掌握自己极为脆弱的地方,脑子轰然一声巨响,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又是担忧又是害怕,不由得更是紧张,却见江寒烟揉捏几下,竟是忽然爆发出来。
江寒烟哼了一声:quot;隔著裤子也能射,你可真够色的,不愧是那恶人的帮凶,倒是成全了你了,又让你快活。quot;
赵长青浑身发颤,又羞又惭。他虽在天风山庄中,但是从来不近庄主左右。停云公子在外人面前十分斯文,从不在人前与爱人欢好,他其实也不是不经人事,但是在妓院中陪伴女子温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猥亵过。这时居然被一个美丽少年轻易掌握,他轻轻一捏,便能捏断了自己的尊严,心里惭愧绝望,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江寒烟见他被说了几句,就有些抬不起头的样子,更是得意,他本来就是江湖中人,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下流。江寒烟身为流水剑客之子,一直在江湖闯荡,只是一直与洛云飞见不著面,前日见著洛云飞一时不慎,被他用药迷倒才著了道。洛云飞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在对待美人的时候十分细心,决不会让人在挣扎时候造成玉肌温骨的破损,所以向来是用mí_yào的。
江寒烟一醒过来就到了天风山庄,他也不知道洛云飞的大名,只知道是个淫贼将他掳了来,於是对淫贼的喽罗也毫不客气。此时看见赵长青样貌平平,染了qíng_sè後双颊红豔,脸上神情说不出的诱人,不禁呆了一呆,暗自骂了起来。这个淫窝里没人是好东西,连个样貌十分平常的总管也勾人得紧。
江寒烟气还没消,反而更添了新怒。他将赵长青已经弄湿的底裤除下,团成一团,便往他嘴里塞去,不能完全塞入,还露了一半,盖住他的脸。赵长青只觉得一股子的腥味盈鼻,嘴里已经被塞入了自己的底裤,张口欲呕,却动也动不得,身下凉凉的,却感到肌肤相亲,江寒烟已经将他的性器毫无隔阂地握在手里玩弄。
玩不多时,又硬了起来。赵长青虽破格为总管,但其实甚是年轻,正是血气方刚,被一双素手这麽爱抚,自然经受不住,只觉得想要立即喷薄而出,偏偏却是少了最後一点助力,江寒烟已经松开了手,任他一柱擎天。
赵长青羞愧难当,想到庄主不知什麽时候也许就会进来,心里更是害怕。忽然这时,他身下密穴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插入。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浑身僵直,脑子更是混乱一团,心里惧意层层上升,瞬间将他淹没。
只听江寒烟小声的笑起来:quot;你一定抱过不少人吧,让你也试试被人进入的滋味。quot;他这句话著实冤枉了赵长青,除了几年前妓院那次人事,赵长青可算是清白之身。
江寒烟的动作十分粗鲁,用手指也只是为了利於自己的进入而已,赵长青只觉他那几根手指横冲直撞,像是江南人舂米的样子。没多时,赵长青就感觉有温暖的液体流出。他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感到自己被人抬起双股,往腰上弯曲压迫。立时肉刃便穿刺而入。
赵长青下体一阵剧痛,险些惊叫出声,却又发不出声音。江寒烟便压著他chōu_chā起来,烛光飘摇,照见地上一个纤细的影子压在一个长发披散的男子的影子身上,说不出的妖豔。
赵长青只愿外面的人没注意到里面的景象,心里极度紧张害怕,只觉得yù_wàng似乎也随之到了极致。
肉刃摩擦著他体内敏感的一点,他感到浑身渐渐发热,迷迷糊糊地,只是想著让江寒烟再快一点,心里猛然一惊,又是极度的羞耻,如果有个大洞,他早已恨不得钻了进去。
听风小筑是庄主最喜欢的地方,如果被庄主发现他一个下人在这里...在这里与人交合,不知要受到怎样的惩罚。他一死也就罢了,但是父亲病重在家,可都指望他每月五钱银子买药钱。
赵长青心中一紧,想开口祈求江寒烟放过自己,张开口,却只能发出暧昧不明的低低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赵长青只觉得自己已濒临极限,再也忍耐不住,一泻千里。江寒烟仍然chōu_chā了很久,才拔出肉刃,重整衣衫,轻轻笑了一下,道:quot;想不到你居然又紧又爽,小爷走了,下次再来打赏你。quot;
他取出赵长青塞住嘴巴的底裤,为他擦拭了下体,扔在一旁。赵长青见他面貌虽然秀美可爱,但神情心不在焉,像是方才做的只是一件小事,不由得心底发寒。
江寒烟将被子盖在赵长青身上。自己将脸用香炉里的灰胡乱抹了一下,吹熄了灯烛,走出门去,还用赵长青的声音对门外守卫打了招呼,说道:quot;江公子不喜欢别人打扰,也不喜欢别人燃了火烛,庄主来时,大家小心禀明。quot;
赵长青又惊又怕,险些晕厥过去。
过不多时,便听得庄主缓缓的步子过来。
此时已到三更,外面的人依照江寒烟之言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