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儿……哎呦,你们好好的,我等会再来。”裴夫人刚踏进屋子就看到这一幕,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说着就又闪身要出去。‘
“娘!”裴若源大窘,急忙从封秋白怀里出来,红着一张脸说道,“娘,您,您有什么事,您和封秋白说,我,我先走。”
他说的结结巴巴,跑的倒是麻利。
裴夫人看着自己儿子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她转身对封秋白说,“源儿今后就拜托你照顾了。”
封秋白闻言摇了摇头道,“夫人您说错了,源儿自己就能照顾好自己,我还指望着依靠他呢。”
裴夫人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愣了下,而后便开怀的笑了起来,“你说得对。”
“成婚那日,就这么定了,裴家作为女方,封家作为男方。”佩夫人说道。
封秋白沉默了一下道,“您不介意?”
“介意什么?如此行事最为方便。”裴夫人耐心解释道,“我原来还想着让你进我们裴家一趟,也算是给裴家一份脸面,可是既然有些人已经认定了位置,又何必再倒腾,就这样就挺好。”
她虽然说的平常,可是语气里仍旧是带着一丝失望。封秋白知道裴夫人是对裴太傅失望透顶,但是他作为晚辈不便安慰,因此道,“虽然那样说,但是源儿是我的人,我自会护着。”
裴夫人一愣,微微笑着点头道,“得了你这句话我算是放心了,你们或许是冲动,一时兴起,但是你既然认定他是你要守护的人,必定不会食言的。”
封秋白送走了裴夫人问福松道,“查五皇子的消息回来多少了。”
“五皇子的消息不好查,还需要时日。”
封秋白想起那日秦蕴看向裴若源的眼神,心里怒火中烧,那是势在必得眼神,决不能掉以轻心。
“那就加派人手,我要尽快知道。”
难得封秋白如此急躁,让福松有些疑惑,但是既然是主子的吩咐,那去做就是了。
秦邈看着秦蕴又在愣神,这已经不知道是今日第几次了。
“怎么了?”他出声问道。
秦蕴一惊,脸上对笑道,“没什么,只是昨天没有休息好。”
“哦?”秦邈尾音上挑,露出几分不屑来,“怕是想着某人睡不着吧。”
“怎么,吃醋了?”秦蕴也不解释,只是说些轻佻的话想要转移话题。
秦邈也懒得揭穿他,他和秦蕴的关系微妙,颇有些各取所需自得其乐的意思,尤其是秦蕴那点子癖好和心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秦蕴见他不接话,刻意的温柔了几分,凑上前去想要亲一亲他,可是被秦邈躲过去了,只得了一句轻轻地话,“裴若源是封秋白的人,你若是想要那把椅子,最好还是不要肖想。”
秦蕴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却只是一秒又恢复了常态,“就是因为动不了才想要动,不然不就没意思了?”
想想那日裴若源的样子,他就心痒难耐,一身爱痕却仍旧那样干净,无知者无畏的单纯和勇气真的很想让他一把捏碎。
☆、出身
两人归校已经有半个月,三个学校一起上学,有因此结识了不少朋友,却也有因此结下梁子的。结识了朋友的不多做表述,毕竟其他两个学员都出身高贵,有些善于交际的自然不会放弃如此机会,相处愉快咱们不必赘言。咱们就来说说这结下梁子的,不是其他人,就是裴若源、邝远和顾逸尘这三位。
裴若源自从联学汇演上的惊艳亮相算是稍稍登上了八卦的尾巴,只是接下来便是长假,欢乐回家庆祝佳节的同窗们自然很顺利的把他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