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心里却痛恨至极,一来恨狼如此对待自己,二来狠这沈沦欲海无法自控的自己。
直到狡猾无耻的狼先生的最後一滴精华都被那蠕动的肠道榨干,他才抱著书生倒陷进床里。
狼干了书生一夜,这时却还精神奕奕,有闲暇在书生的耳边逗弄:“我伺候得你还满意吗?”
书生只小声地啜泣,并不想和身上这人、不,这妖狼搭话。
但他不惹狼,狼却自来惹他。狼一头顺滑如瀑的黑发都尽落於枕上,有几丝抚在书生脸上,狼便伸出手去,拂开自己的头发,而後手指便流连在书生脸上,舍不得离去了。
书生被狼这样亲昵地抚摸著脸,却一点都没觉得温情,只觉得羞耻难当,毕竟这会儿他们不仅裸裎相贴,甚至下半身还紧紧地连在一起。
在他逐渐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和神智以後,感官也尽数回到体内,说来也奇怪,被艹干了这麽一整夜加一个上午,怎麽也该腰股疼痛才对,但除了感到疲倦,书生刚醒来时那种沈重的感觉却反而慢慢地消散不见。
这时候狼埋在书生体内,只觉得温暖舒适。他看到这迂腐的书生两眼含泪,满脸红潮,却又一副恨不得杀人後再自杀的痛恨表情,更是引起狼的逗弄之心。
“问你话,怎麽不回答?”狼说。
“……”书生用那双泪蒙蒙的眼睛恨狼一眼,却仍旧不说话,但他的沈默,换来的却是狼腰臀的摆动。
狼的臀一动,毋庸置疑,便轻易牵连了和他连作一处的书生的後庭,乃至那现在还美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