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了。
当狼终於从书生的身体里慢吞吞地退出来的时候,离他们结合开始,都已经过去了足足十个时辰。
书生红著脸,只觉得那根东西从自己身体抽离的时候,那地方竟然还一收一缩的,仿佛舍不得狼的离开。
於是他用手臂遮著自己的眼睛,终於忍不住又流出泪来。
自己活了二十几年,连女子尚未碰过,谁知道第一次竟然被一只狼给……
但正当他为此而伤心羞耻地落泪时,他的手臂却被人摘了下来。
“真是个傻书生,你这样子,我以後还怎麽忍得下心吃了你?”那狼在他头顶如此说道。
而狼,是真的准备在书生这里,至少暂时地,住下来了。
东郭先生和狼(肉文)9h前奏
狼下山本来是有一个重要任务得。十分重要。
那就是狼长老说的,狼王要下山朝西走,去找到它的命中注定之狼,为他们中山的狼族传宗接代。
本来族中什麽母狼没有,要说找到传宗接代的也不是找不到,但狼长老为它们的狼王掐爪一算,它的配偶竟不在山中。
再说,近亲联姻,也不利於後代身心健康(泥垢。
好吧,反正狼王最近刚被关进去修炼了好一阵子,出来了山中也没什麽大事,於是它一只狼懒懒散散下了山。
谁知道刚朝西边跑了没两步,就被那出门狩猎的赵简子射了一箭!
这可真是倒了大霉了不是?
但命中似乎该它受这一箭,否则怎麽能遇到这个迂腐的书生?
狼想了想,书生的村庄正好算在山的西方。
他这会儿也不想去找什麽母狼了,哪只母狼都没这傻书生有趣。
等玩够了傻书生,再去寻那母狼不迟。若是他迟迟不归,长老怪罪下来,他也有“这便是西方”的理由。
狼把一切都算好了,便死皮赖脸地霸占了书生的家。霸占了书生的床。还霸占了书生。
书生赶他不走,也不敢得罪这妖精,过了两天就自暴自弃地想著算了,他这里这麽无聊,他这个人也这麽无聊,总有一天这狼会觉得枯索无味自己走的吧。
一人一狼倒是在这上面想到了一处,於是就这麽别别扭扭地相处下来。
狼在书生家没事做,就自发担任起帮书生喂鸡的任务。
可是自从狼开始喂鸡之後,每每书生就觉得鸡是叫的十分犀利。
後来他才想到,狼虽然变成了人,但骨子里还是狼,哪有鸡见到狼不怕的道理。
於是狼唯一的一份差事书生也不让他做了。狼十分不高兴地跟在书生屁股後头:“我还是第一次主动帮别人做事,以往都是别人伺候我,哪有我伺候别的道理,你道是敢不领情。”
“我怕我的小黑被你越喂越瘦。”书生本来想说,我是怕小黑哪天被你吓死,但怕说出来狼更不高兴。只好找了个理由,叫狼去後院的古井里打水。
狼提著桶子看著井,看著井上头的绳子,哪还需要那麽麻烦!
他直接念了个口诀,那井中水就哗啦啦自动飞上来灌进了桶中。很快一缸水就打满了,狼十分得意地站在书生面前:“你见过这麽快的速度吗?”
“哦,”在做饭的书生看了水缸一眼:“还真挺快的呢。”
诶诶,这个臭书生。见他打水如此利索,竟不知道惊叹或者崇拜一下!!
狼的剑眉一蹙,就悄悄然走到做饭的书生後面,慢慢地贴近书生,最後,在书生意识到一股热源贴上自己身的时候,狼已经一把抱住了他。
“你干什麽!”书生吓得大跳,那一晚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虽然後来几天狼都只是老老实实地抱著他睡觉,但对他大白天地抱著自己的行为还是觉得格外惊恐。
幸好这是在自家,若是在外面,被人看到,他还怎麽有脸活下去。
书生连忙挣扎,却根本扭不过狼。
明明狼似乎也没用多大的力气,但书生被他抱得紧紧的,後面的人被怎麽挣怎麽捶都纹丝不动,书生要急怒了。
“快放开我!”
“你做的这是什麽,”狼却答非所问,看著锅里,不高兴地在书生耳边吐口热气:“又是土豆,你见过狼日日吃土豆的吗?”
“我家就只有土豆和青菜,不满意你自己去找吃的啊。”
书生拿著锅铲还在狼怀里扭动,扭著扭著,就觉得不对。
有什麽东西,硬硬的,热热的,隔著几层布料抵在他的股间上方,他越是挣扎,那东西却抵得越厉害,书生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什麽,於是吓得不敢再动。
“你、你──你先放开我,你要吃什麽,我、我去给你弄。”
他实在是不想再经历那麽长的折腾了……而且那种事,那种事让他愤慨羞怒,却又仿佛有著另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他怕自己再和狼那样几次过後会沈沦下去,那时候他便是怎样也没脸在死後去见他祖宗。
可是狼却不放他,反而将书生搂得更紧。
他比书生高,刺客腿间的那根傲然挺立,正对著书生的尾脊骨,再下面两三寸,就是书生的小屁股和小洞。
“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吃肉。”
狼慢慢地,用低沈而魅惑的声音,在书生发红的耳郭上舔了一舔。
东郭先生和狼(肉文)10h
“啊!这、这不行,不行!”书生被狼顶著,还被说了这样的话,他懂了狼的暗示,立刻红著脸使劲地想要摆脱狼的禁锢:“现、现在大白天的,我不要和你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