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按著书生在被子里折腾了一会儿,觉得不够,便掀了被子,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
瘦弱的书生被高挑强健的狼抱著怀里,倒像个少年似的,他被狼顶得一直嘤咛不停,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
这会儿突然以坐著的姿势被狼进入,一下子便觉得体内那东西到了更为可怕的深度。
“啊……不、不要……”
“又说什麽不要。”狼俯下头,一下逮住了书生喘息著合不拢的嘴,这张嘴顿时便发不出任何狼不想听的话了。
书生上面的嘴合不拢,下面更是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那小嘴含著狼的肉刃,被那刃来来回回地厮磨,不言而喻,愈加地得趣。
每每被狼顶到体内的那点,书生的腰便弓得厉害,全身都无法阻止地颤栗著。
慢慢地,他也找到了狼进攻的节奏,配合著那节奏摇摆著自己的腰臀,让那在自己体内横肆的巨根进得更深,磨得更利。
狼和书生如鱼得水,如漆似胶地从午时纠缠到夜幕降临,书生被狼精浇灌了两三回,初时还十分的别扭,後来也渐渐地习惯了狼又多、时间又长的射入。
而他自己更是不知道被弄得射了几回,直到後来出来的都是透明的黏液,还被狼埋怨“你这便是因为做得太少,以後要经常做才行。”
书生脑子里唯一的那一点神智把狼杀了个一千遍一万遍。
直到书生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不断地向狼求饶,那厮却道:“我才吃饱了五分,你倒好,自己饱